“不是。她说得很有道理。房事后的姿势不对，虫虫们爬不到位置钻不进卵细胞。终于找到症结！凭我们的身体，一个月之内保证抱娃！连药都不用吃。我给她一个千元红包，死活不要。要是在香港，几千块。”
“哈哈，那就好。恭喜你。孩子满月，我和李主任可要坐上桌。”
“当然，不嫌弃，认你做教父。”
“可以。但不是教父，咱是中国人，是义父。”
“好，义父。”
“中欧混血，不得了，肯定聪明漂亮。你有福。我看，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好事。”
“对，对！有道理。”
“好事不能只做一件。为了娃，以后要一直做好事！”
“当然，当然。马上辞工。”
“别，该赚的钱一定要赚，只要是做好事就行。”
“明白，明白。打木桩，要钱，买马。”
两人哈哈大笑。
一半的巷子被钢架锌铁棚占据。铁棚下长长的一排桌子，桌子两边是椅子。
每隔一段桌子就有一块黑板竖中间。
教父们笔直坐在桌子两边，手拿纸笔，歪歪斜斜画比划。
每块黑板前一位广外男生。
“点，横，竖，撇，捺！孔字曰…”
耀武微笑：唐爸公司的速度真快。
拍拍史泰龙的肩，两人走进最近的房间。
“告诉同志们，认真学习，要考试。前三名坐头等舱。”
“Yes，sir！”
走到木桩旁挥拳马跑。
“走，银行去。麻烦告诉老师们，每两天考一次，记分数存档。”
他立刻拿出砖头打电话给叶必荷。
“大哥，任务加重，老师们要试卷费。”
“多少？”
“一千。”
“好！给你两千！”
“谢谢大哥，您真是好人。有空来饭堂吃饭，我们请，吃多少顿都行。广外的菜全广州高校第一，保证比快餐好吃。”
“行！”
耀武笑了。
叶必荷也知道：即使老八明白马儿的主人是谁，也只能藏心底。
“一定要保证老师们的安全，这些大学生可是国家栋梁。”
“只要我活着一定少不了一根毫毛。”
“俄语老师呢？”
“已经请了。随时可以上课。”
“事情了结后，你还是不要回香江。赚的钱够你在祈福新村买房了，和灰衣人做邻居，互相有个照应。需要身份证件之类的东西，我帮你。总之，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到你。”
他的眼里有颗晶莹：“好。兄弟，没二话。”
欧罗巴的眼圈红了。
小刀还是飞舞，没有一点停顿。
“以后，住祈福新村一定要注意，所有熟人一律不联系。想交朋友可以到华农华工。想找工作，找我。”
“好。你要小心。还会来三个迈克尔。可能带武器。”
“多久到？”
“本来是这几天。好像上岸有点麻烦，人都在香港玩。”
“武器一起？”
“人先来。我们做事，人和武器分开走。”
“山鸡在大陆的窝，你知道吗？”
“只知道一个。那个窝，见了熟人就会销毁。”
“怎么销毁？”
“认识的人回香港。”
“厉害！你觉得他会在大陆留下证据吗？”
“绝对不会。大陆阿sir还不熟。不过，已经开始培养。估计这附近有熟人了。”
“他的习惯。武器到了说一声。”
“好！”
欧罗巴一直警惕，有生人接近就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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