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打我,我一定要生气,以此来表明我的立场,我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前两次不生气表明了我作男人的大度,下一次一定要生气则是要维护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的心思一向缜密,让别人挑不出毛病是我恪守的本分。

除了生气,别的禽兽或者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还真的是做不出来,当然对待敌人那就另当别论。

这个女人救了我,同时也是我有错在先。东方人的礼义廉耻是撰写在基因里的,恩将仇报这种事肯定是不能做的。

话说回来,“借”东西不还本身就是违法犯罪,我没有理由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我觉得此时哪怕我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女人,在我潜意识里,还是懂一些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陷入意淫中无法自拔之际,我又光荣的挨了一巴掌……

“我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这样的话我会生气的……”我感觉自己的中气不是很足,大概是吃多了光子传送机传送的外卖,脾胃出现问题,等到了第一共和国,我一定要找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好好调理一番。

“废物,闭嘴!没有时间听你啰嗦!”

“听着!你的处境你自己应该已经非常清楚了,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

“现在飞梭机器人一定是在联络幕后主使,一旦得到指令,不能攻击传送站的条款将无法再保护我们。”

“作为干系人我也会被判定为恐怖分子。”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接下来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计划行动,能听明白么?”

我还是没有获得表达自己想法的机会,但是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反而让我很有安全感,让我看到了逃离的希望。

“听……听明白了……”可能还是脾胃的问题,让我的回答仿佛只有自己能听到。说实话自从被这个女人救下,我整个人都是蒙的,本来就头疼的我被打的更疼了。应对飞梭机器人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听话照做也许是真的有一线生机。

一番交谈过后我终于明白了行动计划,其实也不能算是交谈,因为我只有说明白抑或不明白的份儿。不过每次我都说的是“明白”,我甚至怀疑“不明白”说出口又要遭受“暴力”,主要还是得益于我的“智慧”,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计划很简单。

紧接着,她像玄幻剧的主角一般,凭空变出了一个乌金……额,不是法宝,是手提箱。

“这么刺激么?空间戒指?你是修真者?”这场景简直比“飞梭反恐小队”的追杀更让我亢奋。

“我真的不忍心再打你了……你以前话没有这么密集,也没有这么弱智……”

如果真有修真者到底能不能打得过机器人,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等等!以前?

“以前……多久以前?你知道我是谁?”

“跟你不熟……没有时间跟你闲扯。”说着她打开了手提箱,一件防弹衣、一把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手枪、一把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匕首,“这几件装备,是你出现在这里时和你一同出现的,第一帝国所有顶级科研机构调派精英组成的联合科研小组,在三年后的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防弹衣和匕首的材质,在这个时空似乎还没有公开出现过。”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

这个女人,好像一开始就并不在意我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而手枪的材质很普通,普通到一开始被所有研究员忽略,上个月一个刚进组的研究员,在没有经过负责人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秘密研究。”

“一个看似荒谬的结论,手枪的原材料生产日期是在三四十年之后……”

“这么说,我来自未来?”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不会显得那么没见过世面,可是声音还是变得尖锐,以致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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