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煌不语，只是皱眉，轰的一声，他一掌拍出，虚空都被撕裂成无数裂缝，悬挂于天上熠熠生辉的月亮都变的暗淡无光。
直接将暗夜君王打得喋血而飞，长空破碎。
只是他的血液是银色的，洒落城中。
下方，一大片宏伟宫殿在血水的碰撞下支离破碎，还有许多人族也死在了血水下。
这一幕，异常悲惨。
复煌眼眸淡漠的看着无数人族被血水和破碎的宫殿活活压死，他并没有任何不适。
毕竟姜家这么多高层在这里，一直守护着姜太虚，也没有管这么多人的死活。
他也没有必要管，毕竟本来就不关他的事。
成帝路多尸骨，再无私的大帝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
就比如他的父亲，无始大帝，双手肯定也沾满了无辜的鲜血，毕竟一个时代只允许一个人能成帝。
先不说那些帝路争雄的天骄，光战斗的余波造成的死亡，恐怕都要数以亿计了。
还有被誉为最悲壮的虚空大帝，一生都在平定动乱，留下了一身道伤，身躯充满了战斗留下的皇道法则，甚至服用不死药都无法活出第二世。
直到后来假死，将自己葬入无垠虚空，吸引多位至尊出世，临死前还拉了两位至尊陪葬。
就算死后，虚空残躯诞生出了新的灵智，在黑暗动乱来临时，依旧可以在世人的召唤下，代虚空一战。
代价就是虚空镜被打碎，虚空大帝致此世间不见。
虚空是为了人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不代表他自己没有过私心，没有杀过无辜的人，与他为敌的人难不成都是滥杀无辜之人？
至尊要不是寿元无多的时不会管苍生的，除非有另类成道者，就好像你无缘无故，不会因为无聊去毁掉蚂蚁窝，除非你真的是闲的，哪怕是发动过数次黑暗动乱的长生天尊，他曾经也守护过苍生。
说到底，立场不同罢了，各自所坚持着自己所认同的道。
在这璀璨的修行世界里，弱小便是原罪。
“怎么可能？！荒古圣体怎会有如此浩瀚的神力。”
暗夜君王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衣袍上都沾染了血迹。
复煌眉心处天道皇纹闪烁了一瞬，衣袍猎猎作响，一头浓密的黑发随意的飞舞着。
“吼！”
他嘶吼，背后浮现出一道巨大的黑影，震古烁今，如同一尊巨兽一般，冲向了暗夜君王，要将他吞噬，将他拉入岁月深渊中。
在那里，有一幕幕画面，伴随着天地的重启，一片片寂静的星空，各种景象实在骇人。
“轰！”
黑影碰到暗夜君王后直接炸开，要将他拉入了深渊当中。
“啊！”
暗夜君王大吼，穿戴在他身躯的圣衣也在复苏，在抵抗。
下一刻他竟从深渊中挣脱而出，可终究，一只手臂被拉入深渊中，圣衣都变的暗淡无光。
“可惜还是不够全面，如今还只是一个雏形。”
复煌轻语，这是他自创的秘术，可终究差了一些，可能需要到圣人之后才能继续推演下去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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