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锦和毕湘湘一间房,都是女孩子方便照应,阿蛮和阿延是兄弟按理来说就可以住一起,还有沈嘉锐和孙千帆一间房,爷爷年纪大了,听不得吵,专门给他一个人安排了间房。

林程锦把房卡给阿蛮,阿蛮顿了顿,还是伸手拿过了,侧头瞥向阿延,眼中的意味不明。

这两兄弟之间怎么了?林程锦内心产生疑问。

不过没细想,把房卡给其他人发了,又约了晚上七点出去聚餐,就各自都上楼休息去了。

一进房间,毕湘湘就抛了个问题给林程锦。

“程锦,你有没有觉得,孙千帆人很好。”

“还行,但我看出来就只对你特别好。”

“你说什么呢?”毕湘湘气急,小脸立马皱成一团,闻言就要上前对林程锦一番友好交流。

“诶,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这么说。”林程锦身高比她高半个头,见她面色不善的过来,赶紧牵住毕湘湘的手腕。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看你那眼神可不单纯,而且,平心而论,别墅那么多人,当初为什么是他救你出来,不是别人呢?”

林程锦补充道:“还在医院陪护了那么久,连家都不回。他早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小笨蛋。”

毕湘湘不再跟她争执了,而是静下来思考她说的话。

然后坐在床沿边,沉默不语。

“现在是下午三点,晚上记得一起去吃饭,别乱跑,我先出去一趟,等会回来。”

林程锦没再继续打扰她,悄无声息的踮着脚就出去和沈嘉锐汇合了。

毕湘湘察觉她的离开,倒下身子躺在软和舒适的大床,仰屋兴叹。

她早就不干净了,早就不适合拥有一段感情了,早就对生活感到失望了。是的,在可爱俏皮的外壳下,这才是她,真实的她,从什么时候起,不再相信任何人,内心始终圈养着那个单纯的自己。

她得了抑郁症,是在日积月累的鞭打凌辱中得的,和谁都没说,连程锦也不知道。

另一边,沈嘉锐和林程锦牵手在海边逛了逛,在城市里见过那么多次落日,她觉得还是海边的最好看,湛蓝的海水与夕阳相辉映,路边林立的椰子树,还有脚下细软的沙子无一不让林程锦觉得人生实在太美好了。

“嘉锐,住在这里太幸福了,我以后一定要在海边定居,开个小店,养只动物。”林程锦喟叹道。

“那我怎么办?”沈嘉锐那双清润的眼睛正含情凝望她。

这男人的眼睛太戳人了,再多看一眼马上就得溺在其中。

林程锦微眯着眼,假装大男子主义的模样,用一根手指轻挑他的下巴,说道:“你?不要也罢。”

话音一落,下一秒马上被堵住嘴,以示主权,“还没喝酒,说什么胡话?”

他的唇一向很软,林程锦也毫无抗拒的意思,只是他吻的力度越发重了,她想要推开他,然而被抱得更紧。

林程锦笑着别开脸,搭在他肩膀上,稳住声气说:“行了行了,我开玩笑的。”

她一向喜欢同他开玩笑,这次沈嘉锐,眼里的绵绵情意还未完全褪去,目光流转在她身上,语气凝重的说:“以后别说这样的话。”

林程锦觉得他这回不同以往,知道是自己刚刚玩笑开过了头,有些苦恼,后悔不该那样说。

紧咬下唇,抓着他的衣角内心无比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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