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前就感觉到她的态度在变化。

报到的第二天早上,因为我头天酒喝多了,头昏脑胀,一不小心差点撞到厨房的门上,还是她见状忙用身子挡住了我的头,我的头重重的撞到了她的手背上,我听到她发出轻微的叫声。

我忙赔了个不是,手慌脚乱的迈进厨房找水漱口。

我蹲在石坎上漱口,牙膏味差点把我整了出来,我干噎了两声,草草了事。胃里实在是难受。

趁着还没有下乡,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她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轻声细语道“看你难受不?”说完就走出房间。

桌子上的水还冒着气,我等它凉了后起身端起碗,抿了一口。糖水,是糖水。我能感觉到它热乎乎的,滋润了我干枯的喉咙。

这糖水不是特别甜,不是甜到发苦的味道,而是淡淡的,喝起来甜而不腻。我爱喝,我将它一口而尽,抹了抹嘴。爽,真的爽!润到了心肺。

喝完后,我去还碗,想跟她说谢谢。

她不在厨房里,我想她可能去买菜了。

小胡是个细心的姑娘,她知道我爱吃豆类,就想方设法的弄些豆类回来,时间一长,有些同志就不高兴了,说是天天豆开会,见到豆都有一种恶心感,能不能换个别的菜什么的。

农村的条件跟城里是无法比的,有吃呢就不错了,肉也从过去一顿一肉改为一天一肉,再后来三顿一肉。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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