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孟青燃。”
“我们相识时,她才13岁。”
“她是一位初中一年级的小女生。”
“当时我还在上高三,两个人都还那么的年轻。”
“我发誓刚撩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这么小,也并不知道一撩就是一辈子。”
“更不知道的是,这是最亲密每天能看到对方的一个半月。”
“三十年的纠缠,几乎都是异地相思,见一面都难。”
“草根出身的屌丝,年代特殊性,无解之缘。”
“每次见一面,顶多半天,就是再见。”
“转身前和后,没拥抱冇牵手。”
“有的只是怅然若失。”
“压根不像恋爱。”
“这就是命?”
“也许。”
「许」这个字,让我闭上了眸子。
初恋应姓许不姓孟。
所以,我现在还是在不知被谁编织的梦境里,走不出来。
我将烟头掐掉,扔进了手边的香炉里。
侧头看着它青烟袅袅,似乎她在笑,更像是激情燃烧的一段青春岁月。
我点开了酷狗音乐,播放海来阿木和单依纯的《不如见一面》。当听到男声「我不懂得你情深似海,你不懂得我思念成灾」时,脸皮抽搐。当听到女声「不如见一面,哪怕是一眼」时,我再次点了根烟,思绪随着烟雾袅袅,忆起的是似此星辰非昨夜的虞絮儿。
想起她时,我嘴角一扬。
随后男女合唱,「这世间太多的难免亏欠,你是我穿过思念的箭」,我想起了一缕烟花透锦衣的种落落。回首异地相濡以沫的那几年,不顾一切的她我隔空说着恋的从前。
想起了她们,就想起了她们的闺蜜孟青燃。
在梦境里,孟青燃长得和我的初恋13岁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迄今为止压根都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更无法搞清楚的是,为何我在梦境里会失去一部分记忆,更可怕的是刚进入梦境时,连初恋叫什么名字都给忘记了——遗忘对于醒来状态来说没有问题,也会逐渐知道自己不是在现实,但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从假醒中彻底醒来。
眼睛一闭,一睁,现实与梦境无缝衔接,或是梦与梦中梦的嵌套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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