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清晨的凉风掠过,如同温柔的吻,唤醒了疲惫的人间。
今天的安排是好好补个觉,养个精蓄个锐,然后不管是发呆无所事事还是打一天游戏,缓解之前出系统任务紧绷的神经。
可是事与愿违,陈幸生自然醒来特别早,睡懒觉的好习惯好像没有了,甚至现在会生成想起以前虚度光阴就特别羞愧,如今每分每秒没有产出就有满满负罪感。
可是找点什么事做呢?新系统任务1000人达成虽然还差一大截,10个亿的奖励金也震撼人心,但是公司业务也在日进斗金,光是几款游戏授权的玩具,小说中祈愿饰品这几款单品就快突破一亿GMV,对于消费欲念不大的陈幸生来说属实不缺钱。
继续救人,继续带人脱离困顿?可是身体和心态已经到了阀值的临界点,再撑下去肯定自己先出大问题,只能把“梦志”网站精准推送到这些受众,让他们把自己的故事,自己的遭遇发布上面倾诉排解,希望平台包容和善的用户和氛围让他们遍体鳞伤的心得到抚慰。
陈幸生起床坐起来划拉着手机,决定给自己找的事就是去完善新项目思路。
“好兄弟,你们吃了没?”陈幸生往兄弟小群“友谊长存”丢了一条语音。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群里静悄悄,无人回应。
“老子问你们吃了没,你们都特么聋了?”陈幸生又发了一条特别气愤的语音。
梁明:“大清早发什么疯啊?伙计!”
熊大海:“又在憋什么屁想对兄弟伙使什么招?明牌吧!”
周英武:“你们别这么说生子,我觉得他好像又抑郁了!”
……
“你们今天手上有事的放一放,请个假什么的,我们聚一下有急事。”陈幸生想起要把那个社区项目搭建起来,供应链这块要交给信得过的人,这三个死党兄弟就必须得忽悠进来。
熊大海:“有什么事直接说不就行了吗?都是几把哥们有事还能真不帮你?”
陈幸生:“本想以普通人身份跟你们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算了,不装了,我很有钱我摊牌了,想请你们吃饭还带上你们发财。”
梁明:“不好,生子真的患上抑郁症,同时还伴随有臆想症的症状!”
……
当熊大海三人相约赶到的时候,陈幸生站在一个小土坡上背对着几人一副寂寥萧索的背影,Polo衫扎进牛仔裤里,腰间挂满了一串一串钥匙。
“我苦命的生子哥哦,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人生不就是悲和苦组成,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脚踏实地过日子就好了,现在好了人傻了吧!”周英武奔跑到陈幸生身边,悲呛的呼喊。
梁明和熊大海也是于心不忍的别过头,看来是真切的关心,一起生活相处这么久好兄弟落这个下场太残忍了。
“你们干嘛这个鬼样子,是在嫉妒我吗?”陈幸生转过身子一连串钥匙晃得叮当作响,重量压得牛仔裤不断往下面垮,时不时就要提一下裤子看起来显得十分滑稽。
“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让人看得傻里傻气的,话说这是新的挂件饰品吗?可是你不觉得很脑残吗?丢死人了快脱下来!”梁明直接上手就要一串钥匙连裤腰带一起扯下来,嘴里嫌恶地埋怨。
“挂件饰品?土鳖,这都是车钥匙,我就不脱,要脱你们找个女人给我脱。”陈幸生躲避开来,打开梁明凑到自己腰间的手。
“好了,看到你正常没事就好了,把我们叫一起过来有事吗?玩闹也要有时有晌的,不然,哼哼!”熊大海把手掌握拳按得噼啪作响,大高个很有压迫性的逼近,威胁意味很明显。
“铛铛铛,请看这里!”陈幸生手指下方空地上10辆崭新的依维柯货车一字摆开,部分配置了冷藏冷冻装置柜,再怎么保守估计也得100万左右的花费。
熊大海三人惊讶得合不拢嘴,呆楞地从陈幸生手上接过车钥匙依次打开发动,购车票据实实在在的证明了归属人,不是租来单纯显摆的。
“过分了,怎么兄弟变有钱了比我亏钱还难受。你钱从哪里来的?快去自首吧,外面全部是警察。”
熊大海深刻的演示了一把生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快说是假的啊,你要气死我吗?”梁明抓住陈幸生身子不断摇晃着,难以置信得声音都嘶哑了。
“一人富不是富,大家富才是真的富,你们可是我的挚爱手足啊,你们思想这么狭隘我有钱也不会快乐啊!”陈幸生做出痛心疾首的惋惜状。
“生子哥发财我是打心底高兴,等会吃饭洗脚一条龙服务有不有?然后安排我们卯足劲烩妹儿!”少言寡语的周英武这个时候插话,喜不自胜地陶醉着。
“对对对……走着,有钱了就不能带兄弟们享受享受。”熊大海和梁明仿佛想开了一样拖着陈幸生就走。
“俗,忒俗了,成天想着这些低级趣味,兄弟们啊,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我辈当再接再厉实现共同富裕的道路。”陈幸生拼命挣脱两人束缚,对众人予以谆谆告诫。
“生子,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肯定有什么用意吧,如果只是把我们叫过来满足你装逼,休怪兄弟拳脚功夫伺候。”熊大海打量着那些依维柯货车在思索中,也想弄清楚陈幸生的想法。
“对我们富哥兄弟放尊重一点,富哥肯定要做大买卖,是吧。”梁明朝着熊大海努了努嘴,谄媚地用手整理着陈幸生被薅扯凌乱的衣服。
“不急,你们大老远过来,原地等着爹,给你们整点吃的,喝点小酒,容我给你们慢慢道来。”
陈幸生说完就往一个小卖铺跑去,拎了几听果啤,一包脆皮花生折返回来。
“你就拿这个糊弄爹呢?你有钱了还这样抠抠搜搜忍不了啊!”
三位死党兼兄弟看到陈幸生手上的吃食大眼瞪小眼,满脸不可思议。
“这不为了那堆东西,全部身家梭哈了,身上一根毛都没有了。”陈幸生手指向那十辆依维柯货车,讪笑着挤出比哭还难受的表情。
陈幸生觉得还是有必要隐藏一下财务情况,空口白话他们肯定不信任,因为在发小眼中陈幸生就是失败又不着调的人,有点喜欢夸夸其谈,搬出这些货车底牌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但是要是显示出手头阔绰又怕兄弟间的友谊会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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