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谈很多,一直聊到凌晨才离去。相谈中,我只喝了一碟子。可老徐却喝了一碟有一碟,直到喝了一大半烧酒时才停下。

隔天,我便收拾好包袱离开。在村口时,我并没有看到老徐时,只看到远处躲在树后的一道小小的身影。但我知道那就是老徐。

我挥挥手后就离开了村子。

到了县城后,我做过很多工作。

……

“爷爷,这我知道,你不是做酒麻木的吗?”

“哼!”爷爷轻笑一声,“谁说的,我做的工作可不少咧!”

……

在县城的我做过会计,也做过装修师傅。

“小彭,你还挺蛮实(太牛了)嘛!几天的活你一天就干完撩。”一旁的前辈悠悠地抽着大烟说道,“搞一点。”

“阔以(可以)!”我搞完,坐下来和眼前教我许多的老前辈喝着白酒。

“小彭,”老前辈脸颊微微泛红,“你这么有才为什么不去青海发展咧?”

“青海?”

“听说那里有了过莫斯基地,去咧里发展搞瘪。”

“基地?我不了改咧。”

“你去撩就知道撩。”,老前辈抽着大烟,眼中有着些许悲伤,可又有些高兴。

“行,谢了,老撕。”

听到“老撕”两字,老前辈眼中不由热泪盈眶。

“好,老撕……老撕……”,他猛灌着酒,喝了一瓶有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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