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真的给你下药了?”

“不是,你凭什么啊,除了那身盖压天下的功力,你还有什么啊?”

“这不对啊,你陈纵可不是那守身如玉的绝世痴情男,你咋不将计就计呢?”

“什么!那沈氏功法竟有这般歪门邪路?嗯,你的担心不无道理。”

“不对啊,这时间对不上啊,你和她在七星岛的时候,那沈不煜还没露面吧?

也就是说你那时还不知道沈氏功法的弊端,照此推测......你不行了!?”

“咚!”

一路上极为兴奋的白无冥被陈纵拍飞,掉入海中。

“恃强凌弱算什么好汉,你有种找......”

三息不到便重新跳入船舱,并运功蒸干衣物的白无冥说不下去了。

他在脑中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个能稳压陈纵一头的高手!

齐治穹都甘拜下风,连那不惜啖亲和血的沈不煜也不是一合之将。

这偌大的天武界,还有谁是陈纵的对手?

“行,算你牛比!”

白无冥气冲冲坐下,不出十息,他又道:

“你助我和添墨立地先天,就这般暴露出去,真的没事吗?”

陈纵提起在炭火上咕噜噜冒着泡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船老大特供的海盐粗茶,这才不紧不慢的道:

“有事,就是可能再也不能低调了。”

“你认真点啊!”

白无冥沉默几息后,一脸认真的道:

“我是说真的,采气补身功已经流传出去,重要的是你给我吃的那颗仙丹。

你还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旁人说你有,那你即便没有,也是有。

天武很大,都不说天武,陈国就足够大了,大到我用了半生时间,在你的帮助下才走出陈国。

其中能人异士数不胜数,你若大意,极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陈纵也认真道:“你说的对,我也是认真的,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天塌了有我来顶。

不是给你吹牛,哪怕七国调来大军围剿,我也能护你们周全。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威胁我?

常言德不配位,放在武道上也一样,你觉得以我入如今的功力,还配不上这子虚乌有的秘法吗?

他们没你想的那么傻,也并非铁板一块,最多是把家里的门槛踏坏而已。

这就有点烦。”

白无冥沉默着,思索陈纵的话。

眼看茶马岛的灯火遥遥在望,白无冥忽然道:

“你不是总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

要不你干脆称王算了。

隐居深宫,手握重兵,自然无惧宵小算计。”

陈纵哈哈一笑,揶揄道:“你不会是想当我的太子吧,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意在求武道至高之境,不在一统天下。”

“滚!”

......

翌日卯时,陈纵还未起床,添墨便急匆匆赶到门前,轻声求见。

“公子,外面来了个大肚子先天,说要见你!”

陈纵睡眼惺忪,他正在抓紧时间享受能够安心入睡的时间,自然睡得很熟。

“你打不过吗?”

陈纵随口问着,一面轻声安抚被吵醒的魏思巧,而后穿鞋拿衣,随意披着,示意添墨带路。

添墨被冷不防一问,不由耳垂泛红。

“回公子话,没动手,不知道打不打得过。

我只是见他是先天,怕找公子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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