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说时,顿时想方便,也就是去茅厕,随即朝着茅厕走去,然而,就听到孩子对李汝婷说,“可以给我钱了吧。”

许小虎一愣,转身望去,更加疑惑不解,随即看到李汝婷拿出钱给孩子,孩子掂量手中的钱,又觉得少了,李汝婷大惊,“小子,我们说好的,就是这个价!你小子还坐地起价啊。”

“那这么滴,你想要多少?”

孩子比个手势道:“一锭银。”

“什么?”

李汝婷和樊玉娇她们大吃一惊,杵着孩子额头道:“小小年纪,你居然是财迷,还狮子大张口。”

孩子解释道:“一定银,谐音一定赢,而且,我刚刚抱了他的啊,所以,这是这个价。”

一脸懵逼的许小虎询问怎么回事?怎么自己看不懂。李汝婷傻笑道:“嘿嘿,其实,这个孩子是隔壁小琴的孩子,刚刚是给你开玩笑呢。”

“什么?”

直接走向李汝婷硬气吼道:“李汝婷。”随后傻笑服软道:“嘿嘿,你们别这样开玩笑了,行不行。”

李汝婷道:“咋滴,开个玩笑都不行吗?如果人生开不起玩笑了,那人生岂不是很凄惨。”

“既然是生活,就该有滋有味生活,那一生当中,也就没有遗憾了不是,何况相公你以前不是喜欢开玩笑嘛。”樊玉娇说道。

许小虎笑道:“嘿嘿,我那时不是年轻不懂事嘛。”

随即严肃看着孩子说道:“小子,你敢讹我大夫人钱财,信不信我打你。”

刚举起右手时,就听到前面,也就是隔壁小琴制止声。

“许小虎!你敢打你儿子。”

许小虎直起身一看,说道:“小琴,我已知道真相啦,那是你的孩子,所以,不是我的孩子。”

小琴坏笑道:“嘿嘿,他的确是你的骨肉,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做过的事?”

一旁许小虎的两位夫人咬牙切齿,握紧拳头吼道:“许小虎。你的胆子不小啊。”

许小虎转眼一想,看了看小琴,又看着两位夫人解释道:“我和小琴的确扮演夫妻,但是,我没动手动脚啊,何来我骨肉之说?”

“都扮演夫妻了,怎么可能没动手动脚?你吃我一拳!”

许小虎一边跑,一边解释,但两位夫人不听,一直追着许小虎,至此,许小虎三人在院中旋转追逐中。

因为两家一侧有土墙做围挡,小琴用劲吃奶力气,才把自己孩子抱过来,然后看着许小虎三人笑了笑。

这时许小虎突然停住,后面李汝婷没刹住,将许小虎撞倒在地,俩人嘴对嘴亲吻上。在俩人对视后,李汝婷一个巴掌扇去,“臭流氓,臭色鬼。”

许小虎喊冤解释自己没有,随即起身看了看小琴,又看着李汝婷说道:“我刚刚想到,我和小琴扮夫妻是小时候做游戏,不是最近的呀,那怎么可能呢。”

李汝婷一怔,对许小虎道歉。这时小琴笑道:“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骨肉呢。”

许小虎和李汝婷俩人对视后,一同和樊玉娇走向小琴,生气说道,“原来是你在作祟,看我们不打你。”

小琴带着孩子后退又连忙解释道:“嫂子,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说嘛,就像嫂子说的,人生要过得有滋有味,那生活处处有惊喜不是。”

许小虎和两位夫人异口同声道:“你这是惊吓,你吃我一拳。”

就在这时,小琴的夫君站了起来,许小虎和两位夫人吓后退。

“我去,你们都是有计谋的吧,居然蹲在地上,然后引我们过来,可恶,可恶。”

小琴的夫君是一位秀才,拱手道:“学生怎敢和小虎哥与两位嫂子作对呢,这是学生教导无方,学生待会儿教训她们母子俩便是了。”

小琴抱着孩子走了过来,揪着她的夫君吼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秀才,我是你娘子哎,你还想教育我们母子俩?”

“儿子,咱们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爹。”

秀才跑开,小琴母子俩追逐秀才,这次换成许小虎他们看笑话了。

“娘子,咱们有大明律,咱们有律法,你们不能打我。”

这时许小虎才想起来,随即拿出王守仁送的书籍。李汝婷看到许小虎手中书籍,大惊。

“相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买书了?”

樊玉娇看了看书,说道:“难不成相公你藏私房钱买的?”

许小虎一愣,李汝婷欲揪许小虎耳朵,许小虎跑开解释道:“你们说什么啊,这是王守仁王大人送给我的。”

“哎哟,不行,我要去茅厕。”

随即跑向茅厕,关上房门对司空见惯说道:“司马见惯,你帮我说说吧。”

司空见惯刚要说时,才反应过来,看向茅厕说道:“小虎哥,我叫司空见惯,不是司马见惯。”

“司马见惯,你快说说是什么情况?”芸香走了过来说道。

司空见惯看了看两位夫人,又反应过来,看向三夫人芸香。

“三嫂子,怎么你也……好吧,是这样的……”

此时在南京接受王守仁献俘的正德帝,经过大臣们的劝说,他才开始北返回京城。但总感觉少点什么?一时也想不起差点什么?

在听完司空见惯说的后,许小虎的三位夫人也就明白了,与此同时,也知道莫燕云一事。这个还是许小虎亲口说的,为了不让三位夫人误会,他还是先说了出来。

此时秀才激动靠在土墙上问道:“小虎哥,王大人真的给你送他写的书籍啊。”

许小虎答道:“那是。对了,你也知道王守仁大人啊。”

秀才道:“学生只是听闻王大人名字,从未见过王大人。学生也觉得王大人的知行合一,阳明心学是不错的。”

此时连喝点墨水的李汝婷,看到王守仁写的书籍后,还是有些懵懵懂懂,看向许小虎说道。

“相公,这书你看得懂?我都看不懂,那你更看不懂了。”

许小虎道:“看不懂也要学习啊,不过,咱们有了大明律,那就先看大明律。”

晚上,张氏在厨房炒菜,许小虎也就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李汝婷她们拿着书籍坐在一边看。

在吃饭之际,许小虎还是不舍得放下自己的孩子,依然要抱着孩子,但是,在他晃来晃去,动来动去时,孩子被吵醒哇哇大哭,这让许小虎这个新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要干嘛。

不过,很快被李汝婷安抚住,一家人才安心坐下来吃完饭。这时芸香问道:“相公,我有个疑惑,你不是去保护皇上吗?你怎么回来了?”

两位夫人和许小虎一怔,糟糕,把这茬忘了。因为江彬练习血影神功,许小虎原本去京城保护皇上,但路过安庆时,遇到宁王他们,之后,看到正德帝半年都没来南京,自己这才回来。

“好你个许小虎,你居然忘了正事!”李汝婷道。

许小虎狡辩道:“嘿嘿,我是想你们三位夫人嘛,所以,我才回来的。”

这时张氏说道:“我们应该不用担心皇上吧,因为我感觉江彬目前对皇上还没做过分之事,所以,皇上是安全的。”

“何况我们是江湖人,不用杞人忧天吧。”芸香说道。

许小虎和两位夫人一同看向芸香,“三夫人说的在理。”

因为李汝婷刚生孩子,所以,许小虎和芸香与樊玉娇睡在一起。

官道上,正德帝又想到一个点子,那就是放了宁王,然后亲手擒宁王。

此时宁王百思不得其解,这正德帝要干嘛?正德帝对他说:“皇叔,你,走吧,朕放了你。”

“啊!”

宁王一愣,还以为听错了,随后正德帝多次表示,他才觉得自己没有听错,不过,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总感觉有问题。

宁王枷锁取下后,看了看正德帝,又小心谨慎地转身离去,时而回头看一眼正德帝,时而继续往前跑。

就在这时,正德帝对鼓乐手使个眼神,鼓乐手开始奏乐。宁王听到鼓乐声后,回头一看大惊。正德帝手持武器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宁王慌忙逃离。

但最后还是被正德帝擒住,气愤吼道:“朱厚照,你玩我啊。我就说,你不会有那么好心!”

在给宁王带上枷锁后,正德帝让侍卫退下,小声在宁王耳边言语。

“皇叔,你这是又是何必呢?假如我没有子嗣,那我会考虑皇叔你啊,因为只有皇叔你和我聊天,所以,可能我会考虑你,但我说的是可能,毕竟,我现在虽然还没子嗣,但还很年轻,以后还是会有子嗣的。”

随即回到马车上,宁王呆滞看了看离去的正德帝,又静静思考一阵。

许小虎经过几天在家休息和陪伴,最后还是和他的三位夫人有一致决定,先让许小虎去趟京城,以防江彬作祟。

不过,在去的时候,只有许小虎一人,因为他的大夫人李汝婷刚生孩子,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做过房事,这一去需要很久,也为了不麻烦和安全,还是让二夫人和三夫人留在家里,许小虎一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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