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所前的卫兵被三人迅速击溃,天使和恶魔间的剧烈转换让他们手足无措,混乱在队伍中迅速蔓延。
有的士兵带着武器朝那些逃窜的教徒们追杀过去,认为自己战斗的不够英勇才引来了天使们的厌恶。
但不管如何,古见他们已经撕破了圣所的正面防守,一名尽忠职守的军士被贝内特所擒住。
“好了小东西,这座大门如何敞开?”贝内特轻声问着,关闭了立场用爪子轻轻划过这军士的面容造出来几条血痕。
军士被贝内特毫不掩饰的恶意吓的瑟瑟发抖,但他还是贯彻了自己对导航员家族的忠诚,一咬牙一闭眼就是不回答贝内特的问题。
贝内特轻笑出声,在他漫长的战斗生涯里硬骨头见得多了,但没有一个能承受下来午夜领主那冷酷的折磨,往往痛哭流涕,交待出来一切情报后求个速死的结局。
几根长针已经捏在手中,正当贝内特想要插入这军士的脑壳中,用刺激脑神经的方式引发无法忍受的痛苦时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個杀神盯着他呢。
古见...
贝内特停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手,想起来古见对安托万凌虐行为的制止。
拜血神的是不是都这个德行?能一斧子砍死就绝对不用两斧子?
贝内特拧紧眉头,显然是想起来自己的上一位领导,一个和古见一样信奉着血神的疯批战士。
每次劫掠、战斗结束后他的前任领导都会举办一场鲜血竞技用来庆祝,美其名曰审查战士质量,唯有强者才有资格侍奉他的身边。
结果就是死在他手里的战士远比敌人杀死的要多,贝内特无法忍受他的愚蠢,寻了些炸弹把劫掠船炸了后就逃之夭夭了。
如今面对着用拳头将族长生生殴打死的古见,贝内特觉得还是不要触他霉头,于是头也不回的询问着。
“这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但我们需要他脑子里的情报。”
久久没有得到回声,贝内特有些绷不住,总感觉自己的脖子后已经架好了古见那满是血腥的链锯斧。
微微回头一看,只见到古见已经站在了圣所大门前用手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掂量着链锯斧,看起来是要效仿刚才的举动将这大门生生砍开。
“那门可是精金做的。”贝内特提醒着。
精金是帝国已知的最坚固物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坚不可摧,以至于古代流传下来的精金物品无法被拆解进行逆向工程,只能勉强用着。
动力武器上的分解立场倒是能破坏精金,但维持分解立场可是要消耗能量的,他仅供单兵使用的闪电爪可不足以支撑破坏这大门的艰难工作。
古见听着贝内特的提醒点点头回答道,“我知道。”
然后两手握住柄部对着圣所大门狠狠砸了下去。
发出呻吟声的是古见的武器,活齿刃被精金生生崩碎前端,如同摔断了牙的普通人嗡嗡颤抖着。
古见不太心疼这链锯斧的损伤,照着精金大门一次又一次砍了下去,观察着第五次攻击所造成的效果如何。
能明显造伤,但这只有几厘米深的沟壑实在是让人心生挫败感,眼见着链锯斧的所有齿刃都要被崩断,发出如哭泣般的鸣叫古见才停下手,然后他扭头看向了贝内特的闪电爪。
“什么?”贝内特一愣,随后摇摇头一步步往后退去,“不不不...你可不要这么做,给闪电爪充能可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
然后贝内特将那个军士捏在手中,像是盾牌一样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马卡斯你看见这人了吗?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一点宽容,我就能从他嘴里问出来打开大门的方法。或者交给安托万也行,他最喜欢尝人脑子的味道了。”
安托万在一旁无聊的用长剑给一具尸体雕花,然后有些幸灾乐祸的回答着,“我舌头麻了,尝不出来味道了,还是你努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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