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林梦兰有点兴趣了，
“是的，会写进协议里。”
李煜东给出正面回应，再画个饼:“发展顺利的话，开到一万间店，你光拿补贴就已经是百万富婆了。”
“一万间?”
林梦兰觉得这个数字有点遥不可及。
“来，喝点酒。”
李煜东举起酒杯，跟林梦兰碰了碰:“酒是好东西，多喝一点，别说一万间直营店，整个湘省都是咱俩的。”
“咳。是的，是的”林梦兰轻咳一声，随后掩唇而笑，又想起了妈妈的话，心说你酒量差了点，吹牛倒是蛮厉害的嘛。
哎哎哎，喝酒就喝酒，你把我盘里的鲍鱼夹走是什么意思呀?
“我刚吃了只大的，味道有点腥，所以想尝尝你这只小的。”李煜东解释道。
“大的腥，小的就不腥了吗?”林梦兰疑惑问道。
李煜东无奈道:“正常来说，大的鲜，小的嫩，刚才那只大的，黑边好像没处理干净。”
林梦兰忽然想起他上次一本正经的“科普”生蚝的吃法，讷讷问道:“黑边不能吃的吗?”
李煜东听到这话，啪的一声筷子夹着的鲍鱼蹦脸上。
一脸懵逼。
……
“李同学，你会不会打麻将?”
吃完自助餐，准备带林梦兰进电影院的时候，辅导员蒋雅娴的电话打过来了。
“会一点点。”李煜东淡声回应。
“廖书记组了个牌局，我发地址给你，过来一趟吧。”蒋雅娴说道。
“好。那冯学长那边…”
“冯觉那边我会安排的。”
李煜东一下子就明白其中深意。
这是廖书记和蒋老师安排的摸底考试。
李煜东爽快答应下来，随即掏出银行卡去不远处的ATM取钱。
时间还早，李煜东先打车送林梦兰回学校，然后赶赴下半场。
今晚的牌局，李煜东陪着廖建新夫妇，以及辅导员蒋雅娴打了个通宵，最大的赢家是廖夫人何艳君。
廖建新小赢几百块，蒋雅娴输了点，不多。
李煜东带了一万元现金过来，输了三千。
临走前，何艳君非常客气的给他煮了碗面条，上面添了两个荷包蛋。李煜东也不客气，大口吃面，边吃边夸好厨艺，下次还来。
廖夫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这孩子看着可真顺眼呐。
比那个输点钱就冷着脸的杜锋同学有意思多了。
吃完面，廖书记给李煜东递了支烟。
“你才刚进大一，同时进院团委和文管中心，原则上很难帮你申请下来，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我跟蒋老师给你的建议是进院团委，春节开学后文管中心扩编，你再进。”
廖书记拿起打火机，伸手给李煜东递过去。“你觉得呢?”
李煜东点燃了烟，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兜兜转转，自己的目的基本达成。
通宵麻将，没白打。
三千块钱，没白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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