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字,不知名的花,万字纹,兰草边。”王北礼小声呢喃。这玉牌怎么那么熟。哦,对了,是母亲。母亲也有这样一个玉牌。只是上面刻的是虞字。

王北礼惊呼!道:“柔,你确定你看到玉牌上刻了梅字?”

“是啊!这玉牌有什么特别的吗?”

王北礼就道:“阿柔,你也知道我家。我母亲是美丽虞城虞家人。她从小出生在美丽。我母亲手上就有这样的玉牌。”

“你的意思是?”纪柔疑惑。

“我的意思是棉儿妈妈手上的玉牌的设计风格跟美丽的世家大族很像,我怀疑她跟梅家有关。要不连慎不会那样紧张。”

“难怪我姐看了那玉牌脸色都变了。”纪柔嘟了嘴道

“嗯,我猜你姐是知道这玉牌的来历的。”王北礼道。

“北礼,你说这玉牌会不会是秦……,祁连慎他母亲送给棉儿妈妈的。不过也不可能。祁连慎妈妈死了那会儿,香姐才刚出生吧?她们不可能认识。呵呵……”

王北礼经纪柔那么一提整个思路都清晰起来。纪柔见王北礼不说话也停了下来,她拉过他的手摇了摇,道:“北礼,你……”

王北礼一反转过来,就激动扶过纪柔的肩头,笑道:“阿柔,我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祁连慎一见着郁其先接触许芳香一家就很激动。原来是郁其先查到了凶手,原来凶手是他们!祁连慎也真是的!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还怕我不信你不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凶手!谁是凶手?谁怕你不信他?”

王北礼这才想起纪柔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王北礼还是严肃一摇头,道:“没事,是那凶手想害许芳香。所以郁其先是找祁连慎要人来了。不过郁其先那小子也真是的,祁连慎都知道了,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纪柔听得云里雾里。

纪柔就道:“北礼,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还有这关郁其先什么事?”

王北礼见纪柔疑惑就道:“阿柔,我们都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有很多事情即使不说你也知道其中深浅。”

王北礼说完了道

“去年我跟祁连慎带着队伍去南非执行任务。在南非,敌人做出了诱我深入之计,我们的人就被设计分成了两队,一队是连慎带着,一队则是我,郁其先与那时宽不对付,我就带着时宽出发。而祁连慎则带着郁其先,天宝,白术,陈元昆和庄小达。白术是我们同期的兄弟,庄小达是郁其先的同班同学兼好友。而陈元昆是时宽的人。当时连慎带的队出去六人回来就只剩三人,陈元昆当时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而白术和庄小达却是死了。而我这边也中了他们的圈套死了一个战友。后来连慎发现他们的行走路线全被爆露了。祁连慎弃了一身装备潜行阻击为我们撤退争取时间。这样我们才能退出包围。可是事后时宽和周白朗坚持说这次行动是因为连慎决策失误。于是过后不久我们就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处分。我和祁连慎都被调回了总部。我们就回了国,祁连慎被安排进了京都工作。我很久没见母亲就回了梓乡,我没想到你们也来了梓乡,所以我就在你入职后不久也应聘了实验小学老师这个职位。而郁其先因为好友死在战场上。他决定留在了南非继续追查真凶。祁连慎也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们商量后决定让天宝天顺留下来。而我们从国内入手清查整件事情背后的人。郁其先从国外入手调查。郁家在南非有产业,这你也知道。他家有人脉,我想他肯定查到了什么才来的梓乡。如果结合你姐刚才的表情。又结合郁其先今晚来了酒楼。我猜去年的整件事情背后有梅章两家插手了。”

“这你也能猜到梅章两家?”纪柔还是不懂。

王北礼就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去年那次的意外本就梅章两家为针对祁连慎而设计的。”

“为什么?”

“听说祁连慎的母亲立下的规矩三十年开一次钱柜。”

“啊!?钱柜。这是什么意思?”

“秦蕴玉在瑞氏银行有个钱柜子。里面放了她生前的东西。当年她嫁给祁镇东,梅家那边老早就让她立好了遗嘱。不是诅咒她出事,而是世家大族的继承者都这样,怕万一不幸引起纷争。于是她的遗嘱上写着的是她的后人每三十年可以开一次钱柜。钱柜里的所有东西他都可以拿走。听人说钱柜里有把钥匙,那把钥匙能打开秦蕴玉在瑞氏银行的帐户。”

“所以那场意外是梅章两家的人派来的。目的是杀连慎?那杀了连慎家后他们不还是得不到钥匙?”纪柔提出疑问

王北礼就道

“可是没有了祁连慎,梅章两家族人就能以秦蕴玉后继无人为名平分秦蕴玉的财产。这是秦蕴玉自己下的遗嘱。”

纪柔听了半懂半不懂的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她道

“不是……那那跟香姐有什么关系?香姐有玉牌难道,那玉牌还真是秦蕴玉给她的不成?再说了那会香姐还没出生呢吧!”

“许芳香多少岁?”

“比我大个三四岁?不,我听我姐说她结婚早,最多比我们大过两岁的样子。”

“那秦蕴玉去了有多少年了?二十五年?这我不知道,我整好二十五岁。”纪柔回道。

纪柔说完自己都瞪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难道许芳香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秦蕴玉在外边生的孩子!?”

纪柔也被自己的话给震住了。

王北礼经过刚才的思考,他早已淡定下来。

纪柔震惊,她看着波澜不惊的王北礼。道:“你的意思是……许芳香她真的是……”

王北礼点头。

“不会吧!这也太扯了。”

“阿柔你见过秦蕴玉的照片吗?”

纪柔摇头。她道

“我没见过,不知道我姐姐有没见过?”

“那你明天替我去问一下你姐。”

“好!可是……北礼如果棉儿妈妈真是秦蕴玉的女儿。那季棉岂不是梅老太太的小金太孙?”

王北礼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他笑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要大惊小怪的是梅瑞曾立下的一条遗嘱。”

纪柔听过梅家的故事。只因她们有个喜欢攀龙附凤嫌贫爱富的母亲。所以从小她们就经常听她母亲说起各世家大族的故事。秦祁梅章程五家是世外之人。每每说起这五家母亲总是欣羡不已。而纪柔每每都只把它当故事听。只是这遗嘱就连她母亲估计都是不知道的。

“上面说了什么?”纪柔问。

王北礼见这个时候了。想来祁连慎也早已睡下。于是不再急于去见祁连慎,他搂了纪柔又道

“上面说:梅瑞的全部都要留给秦蕴玉以及秦蕴玉的后人。且只能由秦蕴玉的女儿孙女外孙以及太外孙女来继承。其实梅家一直都有女性继承的传统。”

“什么?”纪柔没想到早在半个世纪之前就有如此的女权地位了?“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季棉妈妈老出意外。幸运的是季棉妈妈每次都能死里逃生。”

“幸运吗?”

“你说梅章两家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棉儿妈妈的存在。”

“不知道,不过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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