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梅瑞就非得要我妈妈去继承?”季棉说完一副担忧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郁其先回道!完了郁其先又道:“季棉!你姥姥秦蕴玉是很厉害的人。当初我就是因为看见了你像她,才调查的你。”

“那你……。”季棉欲问。

郁其先抬手一压。道:“我奶奶的旧照上有她的照片。当年她仅仅十六岁这能在那群大家身旁拍照。十六岁的她是如何的光彩夺目!当时我就想,这世上怎会有这样清丽秀美的女孩。特别是她那笑起来的时候,真的跟你很像。后来我问我奶奶那女孩怎么这般小还能跟你们一起照相。我奶奶就说起了她,说起那年秦蕴玉获得了国画圈照片上那群老大的认可,他们才拍的这张照片。因为那张照片年纪最长的有一百零三岁。倒数第二也也有四十好几。年龄最小就是她。”

“当时我就问我奶奶,秦蕴玉她擅长画什么?”

“我奶奶说她擅长画工笔和水墨。特别是她的山水工笔画和山水画堪称一绝!”

“后来我看到了你,见你长得跟她十分的相就多看了几眼。徐迁以为我对你有意就设计了那一个局。”

“这个我知道了!你不用再重复了。”季棉尴尬的红了脸。她现在不恼恨了,不代表郁其先可以随便拿出来说。

郁其先自然也明白。他道:“我知道徐迁他什么都跟你说了。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后来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即使没有这些外在因素我也会追求你的。”

徐迁一听不淡定了。他道:“郁其先!你说什么呢!现在在说真相。”

“我说的也是真相。”

“那我也要说!”徐迁说完,他也拉过季棉道:“季棉,我也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

季棉一看又要闭眼。心想这两人真是够了。然后她甩开徐迁伸过来的手,又推开了郁其先,道:“好了!够了!现在说我姥姥!要不然我走了。”

郁其先瞪了徐迁一眼,他忙笑眯了眼道歉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哦,如果你姥姥她还在世,那梅家肯定是她继承的。我听我奶奶说当年秦蕴玉就已经接手了梅家。现在梅家还有很大一部分产业都在秦蕴玉当年留下的那些佣人手里。”

徐迁听后也道:“对!这我似乎也听到传闻。”

郁其先就一把推开徐迁。道

“听说,季棉才不要听你的听说。我这可是一手资料。”

“你……”徐迁话还没完。

季棉见徐迁也学了郁其先的胡搅蛮缠,于是季棉又一眼向他瞪来。那眼温温柔柔的,看得徐迁好想笑?他上前就挽过季棉的手臂,道:“好!听郁其先说!”

郁其先见徐迁靠近季棉,他就一手扯过徐迁。分开两人才道:“听说秦蕴玉手上有个瑞氏银行帐户。每年梅家的分红都会将秦蕴玉那一份存在银行帐户里。且是只进不出的那种。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听说要有密码才能打开帐户。”

徐迁也一眼向他瞪来,道:“还不是找不到答案。”

徐迁嘲讽他。

郁其先并不在意。道:“哎!季棉,你说有没一种可能。秦蕴玉已经将打开帐户的密码给了你妈妈!”

“你说什么?”季棉和徐迁异口同声。

季棉和徐迁都想到了那块玉牌。季棉之前跟徐迁说过。

“真的给了?”郁其先看向两人。

季棉犹豫要不要点头。她踌躇地来回走了两圈。

道:“密码是怎么样的?”

“这个说不准。我家在瑞氏银行的密码是一把钥匙。我们在里面存的是黄金。”

“啊!”季棉震惊。

徐迁也震惊。

两人又对视一眼。徐迁压下声音。问道:“你确定密码不一定是一串数字吗?”

“我家的不是。”郁其先回他。

季棉和徐迁又对视了一下。

郁其先就道:“你妈妈她有……”

季棉点头。

道:“我妈妈有一块玉牌。那年我从郁园逃出后回了一趟家。我妈妈就将那玉牌给了我。”

“什么”这回就连徐迁都惊讶了?徐迁重生后知道季棉妈妈有一块玉牌。但季棉没说她妈妈在季棉出国前就给了她。

“也就是说前世你带了那玉牌去非洲?”徐迁问。

“对!”

“出事那天你也带着?”徐迁又问

“对!我妈妈说这是姥爷传给她的,让我无论何时都要戴着,说是……。”

“怎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说。”徐迁质问。

季棉听了有些愧疚。她该一早说出来的,于是她道:“我不知道一块玉牌有这么特殊啊。再说了这块玉牌我从小就看着我妈妈戴身上。她给了我也很正常啊。”

徐迁和郁其先都怔住了。

完了两人一皱眉。然后对视一眼。郁其先点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迁咬牙说道!完了又道:“原来这就是周规培出发前告诉我们要去非洲杀你的原因。”

“什么?什么原因?”季棉没听懂,她看向徐迁。

郁其先也冷着一张脸。完了他生气一拳打在桌子上。解释道

“看来周规培身后的人是想永绝后患!周规培应该也知道自己要是只杀季棉。我们就会追着他不放。所以周规培就把我们引来非洲一起干掉。我们不在了。到时候郁家只有郁云集。云集又还小,郁家不会轻举妄动。而齐家没了徐迁,就像老虎拔了牙。徐迁的亲生父母也不敢乱来。祁秦两家要考虑到大局以及梅老太太的人身安全也不敢乱来。所以我们三的死就只能这么算了。”

“好狠的计谋啊!”

“这,这……那祁连慎呢?他也不管吗?”

季棉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碰碰碰的敲门声。

“少爷,少爷!”两个人的呼叫。

班德礼见了一把推开齐崖。齐崖一个既然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班德礼急急的哭丧了道:“少爷!不好了!棉儿妈妈出事了。”

季棉一听,心里一突!她看了看郁其先,又看了看徐迁。然后匆匆往外跑。

边跑还边道:“郁其先,你不说你的人看着我家阿香的吗?”

一开门门外的班德礼和齐崖都齐齐向他们三人看来。

季棉却没有理他们两人径直往楼下跑去。边跑又边对徐迁道

“徐迁,你的人在哪里?季杰和季本他们没事吧。”

徐迁听了在身后紧追。边追边道:“棉儿别担心,我让齐崖去季家守着。”

说完徐迁回头对齐崖吩咐了一句。

说完徐迁看了眼墙上的钟。正好下午六点十八分,郁其先也道:“班德礼通知连慎。”

“是!”班德礼恭敬的应是。

郁其先吩咐完,三人已到了楼下。

楼下众人齐齐向他们看来。

郁其先就道:“我有车!坐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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