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祁连慎坐在了沙发上。见祁连慎严肃,他也敛了笑。

郁其先严肃的道:“慎哥,去年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祁连慎凛神一眼扫来。

郁其先心境微颤。那眼神有点冲击心境。郁其先刹那间仿佛被看透了一样。

祁连慎收回了目光。他双臂压在长腿上,身子前倾,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低声问道:“是谁干的?”

“周扶。”郁其先收了痞气,严肃回他。

“证据!”祁连慎又是简短的两个字。

“出事前,周规培来了法国。”郁其先道

祁连慎又看向郁其先!

“什么时候?”

“出事的前三天。”郁其先回他。

“证据!”又是简短的两个字。

郁其先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他道:“资料都在这里。只是接洽过周规培的人我们还在查。”

祁连慎点头,接过郁其先手上的资料,动作不停。他打开翻了两页又道

“现在人在哪?”

“人还在组织里,我让文涎宽盯着,他的活动没有受到限制。”

祁连慎点头。他又翻了几页,郁其先没有打断。

三年前,郁其先重生在了大学参军的时候。

前世,祁连慎进了特种部队,而他只是普通的士兵。

所以前世他跟祁连慎没有交集。

而重生的这一次,郁其先不单单想追查季棉的死因,他还想知道是谁在扰乱这个局。所以重生以后他一直暗地里调查秦蕴玉有关的事情。

当他知道祁连慎还在特种部队。他也参加了特种部队的集训。最后他成功的加入了祁连慎所在的分队。直到现在获得了祁连慎的信任成了生死之交。

只是去年中旬,他们在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时,他们所在的飞虎小队出了内奸,导致任务失败。飞虎队员损失惨重不说,他跟祁连慎都背负了出卖队友的骂名。因为全队里除了祁连慎和自己是全身而退的,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流浪国外的流浪国外。队伍都四分五裂。

归国后两人决心找出真凶还自己清白。

他们就一个深入体制,一个深入非欧大陆。目的是调查整件事幕后的操手。所以祁连慎被祁老太爷安排在了梓乡。郁其先就去了国外。

祁连慎看完资料,接着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郁其先见祁连慎问他的意见,于是将本就组织好的话说了出来。他道:

“周规培去年在法国的时间跟我们最后一次出任务的时间对上了。听说他去年一整年都在准备辞职。这次周扶又派了周规培出国!这不得不让我们多想。您想想看,这时间上太巧了,如果周扶打算让周规培干掉我们,然后再出国。这样即使我们的人发现了,周扶大可说那一切都是周规培干的。他把全部责任推给儿子周规培身上,然后来个大义灭亲。到那时候也不会牵连到周家。”

“你的意思是周扶想弃车保帅?”

“不!是保险行动。因为想干掉你或是我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周扶这个人不相信外人。也谨慎得过分!所以除了最亲的人。他谁都不信。再有就是周规培本就无药可救,多一笔帐算头上也没什么。”

“可周规培现在没有辞职啊!”祁连慎提出疑问

“这就是我一会要和你说的。”郁其先神秘的道。

“继续!”祁连慎又简短回答。

“我的人这几个月来调查周规培。发现他这些年来吃得太多,很多的问题被上层人发现了。所以他这两年就一直有急流勇退的想法。事实上他在去年就一直在为退出做准备。事务都处理得很完美了。周扶也在帮他。只要周规培出了国就能脱身。只是,只是年初他突然不辞职了。挪用的资金也填平了。这有些奇怪……”

“这确实奇怪。所以你的人追来了梓乡?”祁连慎不想听郁其先扯上无关紧要的周规培。他想知道周扶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周扶还是程渡之的学生。他怎么可能要害自己。

祁连慎又用眼睛睨他。

郁其先知道他放班德礼父子在梓乡,祁连慎一定发现的。他哈哈两声,笑道

“确实,什么都瞒不过您。确实周规培的奇怪之处就在梓乡。”

祁连慎虽说不清楚郁其先到底调查了什么。可他还是知道周规培跟梓乡人是没有关系往来的。他耐着性子,道了一句。

“怎么说?”

“今年正月二十六,五月三十,六月初六,九月二十九,十一月三,新历年的一月九号。周规培身边的一个极为亲近的人来了梓乡。你猜那人都去了哪里?”郁其先故作神秘的问。

祁连慎一早就从温进那里得知郁其先的人在梓乡活动。他知道后也派人跟踪郁其先的人。特别是班氏父子。他想郁其先也知道,没想到郁其先还将傻。祁连慎他无语了。点破了道

“季家!”

“您怎么知道?!”郁其先让班德礼父子不要隐瞒,让他们有事情就找祁连慎,可班德礼父子却从来没找过祁连慎。郁其先知道祁连慎看穿了。他假装震惊。

祁连慎都无语了。他讥讽了道:

“看你的人都是围着季家上窜下跳,季家的人都要看出来了。我能猜不到吗?”祁连慎无语的道。

其实祁连慎说得太夸张了。不过最初是温进看见了班氏父子。温进因此还找了祁连慎问郁其先的用意。祁连慎当时没跟李恬好上。祁连慎只随口说他向郁家借的那两人。到了发生楚云生的事情。温进独自了然微笑,之后就再也没追问祁连慎班氏父子的事。祁连慎也将错就错。

郁其先微笑,他竖起大母指。道了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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