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杰听了哥哥说话。他也笑着说道:“王家阿奶,我爸爸跟王叔叔一起做生意,我妈妈,婶婶和王阿姨,陈阿姨一起开酒楼。我们两家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和哥哥平时就跟着风熠哥哥、伯仁哥哥还有庭深哥哥和一筎姐姐一起玩一起学习。今天是第一次见您。上次我们来您家可没见到您。我听红姨说您有很多年不出来见客人了。听说您平时都在礼佛。”

“王家阿奶,礼佛是什么啊?我妈妈说您不出来见客是因为您要礼佛。可礼佛是什么啊?”

季棉没想到幼年时的季杰那么呆萌。还有他怎么那么多话。季杰只偶尔一次听了陈红跟许芳香说王老太太在礼佛,不见客。他一来就问人老太太。看来季杰这样发展下去。长大了肯定是个话唠。季棉看了眼虞尕优,季棉担心老太太嫌他话多。

于是季棉抢了话道:“杰哥,阿爷说礼佛就是抄抄佛经,念念佛经的。”

季杰听了恍然大悟。他把抄经当作只礼佛了。就道

“哦!原来是这就是礼佛,那棉儿也抄经。她偷懒的时候也让我给她抄。阿爷一眼认出来了。还打了我俩手板。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给棉儿抄佛经了。”

虞尕优好奇季棉为什么要抄经,她道:“棉儿为什么要抄佛经?”

季本见季杰季棉弄得大家不清不楚,就笑了解释。道:

“王家阿奶,是这样的。上次我和棉儿差点出了车祸。那次之后棉儿就生病了,我们都以为她过几天就好。没想到病了两个星期,还住了医院。出了院也没见好。还瘦了。一天,我阿爷在街上就遇到了光头老和尚。阿爷见棉儿病老不好,就把那老和尚请回家让老和尚看看季棉。他看了棉儿,就说棉儿是大富大贵的命。不过以后的坎儿多。阿爷听了着急。问有什么办法。那老和尚说她得多亲近佛法,于是就给了本佛经让棉儿有空就抄,说她要用心的抄,以后少生病。没想到她转头让阿杰帮抄。阿爷发现了当然不肯就打了他俩手板。因为阿爷当初答应老和尚,自然不会让棉儿不用心抄。”

虞尕优听了呵呵呵的笑。

齐悦萾听了好奇,她以为季棉上次之后就没啥事了。没想到还有这插曲。她道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事。”

季本见了齐悦萾问,就可爱的回道

“萾姨,阿爷不让我对外说。怕对棉儿不好。没想到阿杰一高兴就说漏嘴了。可你们也不是外人。就是棉儿病太久了,阿爷太担心才请了那老和尚。当时答应了那老和尚让棉儿抄经。棉儿不愿平时也都是劝着。阿爷说不敢违背神佛,棉儿只能照做了。就是棉儿人还小,现在也抄不完一卷经。”

虞尕优听了看了看季棉那小手。又哈哈的笑。她感叹道:“是啊,真是为难棉儿了?不过你阿爷没错,答应佛家的事得做到,要不然就会降罪到子女们身上。”

王风熠听了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他抬头怔怔的看着虞尕优。心想原来阿奶不是不喜欢他们。是阿奶答应了佛家要每日礼佛。她是怕佛家降罪他们吗?

纪暖没注意到这些。她只注意到了季家那几孩子不怕生。于是对虞尕优就一顿夸赞季家孩子。她道:“虞姨,我听说季家的大儿子也喜欢画画呢。看来他们家的孩子都喜欢画画这是跟您有缘啊!”

季杰听了画画就站了起来。他道:“暖姨,我不喜欢画画。可我也跟王家阿奶有缘。”

王风熠不喜欢季杰在自家阿奶面前讨喜,他见他说不喜欢画画就笑扯了他坐下,道:“你不喜欢画画,你还有理了,在这大声嚷嚷。”

陈伯仁,陈浩见了就去挠他胳肢窝。季杰被弄得痒痒。他咯咯咯的笑。陈浩就道:“姥姥喜欢画画。你会画画傻掺和什么?”

季杰被他们弄得痒痒,他哈哈的大笑,道:“才不是,王家阿奶喜欢听我说话,我跟她投缘才说的话。”

虞尕优看着一群孩子闹在一起也哈哈哈的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被一个小孩说穿心中所想。她微怔。

王风熠看见了。他心里越发笃定虞尕优是因为礼佛才独居的。他脸上的笑意漫延开来。他笑着上前挠了季杰的胳肢窝。季本见状也上前拉开。

纪暖和齐悦萾看着也笑。

张一筎见了也笑着上前搂过虞尕优的另一只手臂。她讨喜的般将脑袋枕在虞尕优的手臂上。笑看了王风熠等人。对那群男孩道:“王家阿奶才不喜欢多话的。她喜欢我们这些漂亮女孩。”

虞尕优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她一手搂住张一筎,一手搂住王樱。笑道:“你这丫头。这你们也知道。”

王风熠见虞尕优笑得很开心。他就指了张一筎,笑道:“才不是,阿奶喜欢好看的。而我是家里最好看的。阿奶她其实最喜欢我。”

王樱咯咯的笑,道:“才不是,阿奶喜欢我。她说我胖胖的好看。”

张一筎和张乐乐听了捂了嘴笑。

王风熠也服了妹妹王樱那单纯的性格。

他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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