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生的事情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季棉周末又跟着季爷去了季氏大酒楼。
现在的季氏已经在城南和城东开了两家分店。季氏也迎来了高速发展。
季家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刚开始季氏酒楼是以季氏作为大股东。季氏酒楼也由许芳香和徐遥来打理。
开了分店后季清捷和季棉华都忙着各自己生意。徐遥和许芳香要每人负责一家酒楼,身体实在吃不消。季清华和季清捷就找来陈圆、王东润、礼邢普江商量。让他们家也出人出力。陈圆没说不行。礼邢和普江也直接吐槽了王雪和礼靖,王东润也摇头说陈红没干过这事。
季清华却说没干过正好。她们也没干过这事。要学习一块。
于是陈圆请了一位做过酒楼管理的人给六人的妻子教习。
到现在六人已经分成两组分别管理着季氏的酒楼。
陈圆的妻子王思,礼邢的妻子王雪,王东润的妻子陈红,普江的妻子礼靖,加上许芳香和徐遥。她们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即使到了星期六星期天也不陪孩子了。她们直接把孩子扔到少年宫让纪柔看着。因为纪柔和李恬是少年宫的艺术课老师。画画,弹琴什么的她们都会。而王雪的孩子比较小。她是直接扔给父母。因为季棉是爱干净的性子,加之前段时间生病。季奶坚决要自己带季棉。所以只把季本季杰送到少年宫。
又是一个周末,季棉让季爷季奶带到季家酒楼扔给季清华就又忙活去了。
季棉甚至都没看见许芳香。因为许芳香正带着后厨的几十大厨和十几位点心师傅忙活着客人的餐点。
而原来的季氏餐厅由季清莲接管,季清华和季清捷夫妻占股百分之六十。季望之夫妻占股百分之二十,季清莲占股百分之十,许家占股百分之五,徐家占股百分之五,季小盘的儿子占股百分之五入伙。原来季氏餐厅员工占股百分之五。继续经营。
而这段时间季氏的两家酒楼办宴席的人很多。每天都要接十几个单子。许芳香、徐遥、王思、王雪、陈红、礼靖都忙得不可开交。
季清捷自从五月帮徐家去跑梅子酒单子又跟邝就好合伙以后,又跟邝就好一起做生意。
而季清捷季清华又跟了齐家一起入股了南海港口。完了季清华和季清捷又拉上王东润和陈圆。最后四人又在港口旁开了一家交易市场。交易时场的事情才上轨。季清华和陈圆又忙活着北边的粮食。四人一直从泰国回来就忙到现在。好不容易大家才聚在一起
徐遥那边又跟陈红一合计在季氏酒楼搞什么海鲜宴。她们请来了几个做海鲜的大厨。
把季氏的酒楼特色海鲜搞了起来。而许芳香和王思则构思着开个点心厂。前几天她们才从棉城回来。
今天是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一天。女人们都去了厨房。
季棉见阿爷阿奶都在忙,心想为什么他们都不让她去少年宫。本哥说王樱和张乐乐都在。季棉想想又还是再考虑吧。王樱出了名的不讲究。张乐乐出了名的喜欢给她刀子眼。季棉心有余悸。
季棉很无聊的来到了办公室。
季清华,季清捷陈圆,王东润都是昨天刚到的梓乡。
一进门,大家都向季棉看来。
季棉见了只好礼貌的上前问好:“陈伯伯,王叔叔你们好。”
然后又对季清捷道:“小叔早上好。”
完了才嬉皮笑脸的跑到季清华的怀里,娇娇的喊道:“爸爸,你早上为什么不等我?我起床阿奶说你来了酒楼。哥哥也不在了。爸爸你明天叫我起床一起来酒楼好不好。”
王东润见季棉说话时软绵绵的样子心里就喜欢的不行。他道:“清华这是你女儿?我怎么没怎么见过?”
陈圆见了也笑。他道:“哎,怎么没见过,上回在季家,你不问了她吗?人孩子都记得你呢。”
王东润一听想起来了。他双掌一击,道:“嘿,原来是她啊。当时清华不在,我问这谁家孩子。可,可不对啊。当时她胖胖的,我还说介绍樱樱给她认识。她当时跟樱樱一样圆滚滚的啊!”
季清华听了笑。他道:“还不是上一次车祸把我家棉儿给吓着了一病就大半个月。不就瘦了。到现在还胃口不好。把她爷她奶急得啊,整天带在身边,生怕她一不小心又病了。而我却怕他们把我家棉儿给宠坏了。”
王东润看了眼季棉,见她目光清澈灵动。心想:“这等容貌全遗传了她妈妈!季清华就是好命。老婆是梓乡最美的,就连着女儿也是他们一众人羡慕的。王东润又想到了他家那小女魔头。说好了今天要给她带礼物的。要是不买又该闹腾了。不过也有点好处。就是樱樱能在他妈面前讨好。唉!”
王东润一直以来在母亲面前都不讨喜。自从父亲过世后更甚了直到王樱出生才有所改变。所以王东润把王樱当眼珠子疼。
王东润就道:“都一样。我家樱樱也是,都让我家老太太给宠坏了。昨晚一直让我给妈买玩具小花辫。说要给她的娃娃公仔装扮。你说可爱不可爱。”
季清捷一听笑道
“这才是小女孩该有的。你看我家棉儿一整天跟着她哥哥画画。平日里就看故事书。最多睡觉的时候喜欢搂着她的小熊。安静得像个假小孩。”
季清华一听不依了。他轻啧了一声。呢喃的道:“谁说我家棉儿不像小孩了。她只是有洁癖。她不爱跟脏兮兮的小孩玩。你做小叔的怎么这么说棉儿。”
季棉听了也思考起来。好像她真的过头了。可,可她前世就没怎么跟小孩子玩啊!现在重生她更不会了。
季清华见季棉不说话。他单手搂过她就哄,道:“没事。棉儿喜欢自个玩就自个玩。”
季棉则想着要不要改变一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有洁癖。她的洁癖证是不是要治疗一下。如果以后还要去援非呢。那日子该怎么过啊。想到就做,于是季棉笑道:“爸爸,棉儿不伤心。”
陈圆看着就笑。王东润也笑。季清捷就道:“棉儿,吃过早餐了吗?”
“吃了!不过没画画。阿爷昨儿给本哥布置了画。本哥昨儿也给棉儿布置了画。”季棉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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