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而谨小慎微。

当下的动员道人就是这样的状况,不敢怠慢,向讳煞师太见礼道。

“晚辈长生观观主,洞元,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长生教?”众人不明白讳煞师太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三字,谷泰以为讳煞师太听错了,立马提醒道:“是长生观。”

不过从讳煞师太的表情来看,显然并不是听错了,又多看了一眼洞元道人,问道:“谷家主说你抢了他们的宝物,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

谷泰一听,瞬间气急,问道:“那我问你,黄次道人可是你观中之人?”

“是!”

“那刚才他抢走我定心丸,你为何不承认?”

洞元道人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当然不认,刚才他只在迷雾之中,却突然从官差的模样变成黄次的模样,我们只通过衣服辨认,并没有看到其真面目,怎么就肯定是我观中人。”

“你们眼红,以计抢夺我定心丸,当然有所准备,用易容之术迷惑我们!”

“那好,我有一问想请教谷家主,就算是真的要抢,为何最后还有意暴露身份?”

众人一听,确实有理,连谷泰也一时无话可说,表情僵硬,不知道该怎样反驳。

见此情形,洞元道人接着又说道:“他故意放出迷雾,就是想隐瞒身份,只让我们看到大概,嫁祸我长生观,从而引起我观与谷家的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再有,刚才大家都看见了那人对谷家主出手时用的是符箓之法,接着就逃走,谷家主追出去又如此快的返回,这说明,要么是外面有人接应,要么是利用符咒分身影响了谷家主追踪的方向,不得已返回!”

这时的谷泰真的无言以对,那人确实用符咒扰乱了他判断的方向,不知去向,只得让家丁散开寻找。

但是不甘心,又问道:“那好,你说在这中平城内,还有谁希望我两家交恶?”

当这句话说出时,立即引起了范明的注意,在中平城内,除了长生观与谷家外,就只有他所控制的术道衙门了,这个时候他有心撇清责任,但又不敢开口,只要他一开口就有做贼心虚的嫌疑,恰是愁容之时,讳煞师太开口了。

“你们两个都说自己有理,不过符箓一派所用之法并不稀奇,即使一个入门的道人,也可能画得一手好符,你长生观会几手也不见得奇怪吧!”

谷泰一听,立时撑起了腰杆,兴奋道:“师太说得对!”

此时的洞元道人暗骂讳煞师太管得太多,但脸色却不敢生出张扬之色,依旧恭敬道。

“前辈,我长生观在中平城内无人不知,能够将符箓运用得出神入化必定逃不过众人的眼睛,而刚才的那人显然是个用符的高手,我观之法还到不了那个地步,不信你可以问谷家主!”

谷泰自然不会为洞元道人作证,开始狡辩道:“那是你们道观留了一手,难道你会将你们的魂法公之于众吗?”

现在换作谷泰诡辩起来,但碍于讳煞师太在场,洞元道人不好发作,一时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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