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去没去。”程凯默最后警告她,“敢未婚先孕你就死定了!”
“……”这次电话挂得很干脆。
韩天宇跟出来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程落繁觉得她这辈子的脸都在程凯默面前丢光了。
居然被他听到了自己和男朋友调情的话。
啊啊啊啊。
她好想死。
殊不知,此刻气定神闲的女人才是最惨的。
……
“春节怎么过?”
自从夜柠儿手术成功后,白晓也一刻没停过,为了夜槿,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但也不干涉,白熠辰的病情,这么久还是没有眉目。
白晓坐在飘窗前,看着渐渐变小的雪花,情绪有点低沉,“不知道,不想过。”
他记得去年的春节,她是在桃林过的。
夜槿有意提了一下,“你愿意陪白熠辰,都不愿意陪我过春节?”
白晓沉默着,突然想到一年前的除夕,她让他别跟着,他就不跟,后来再见面还是赛车,他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你生气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生气?”
他又要闹了。
夜槿捏着她的下巴心里憋着一口气。
“不是,”白晓用手去挠他的手臂,语气莫名就软了下来,“我是问,去年除夕,你是不是生气了。”
男人脸上写着废话二字,“我除夕去陪女人你气不气?”
“你不会。”她有恃无恐地笑,夜槿倒是有个想法,“你不过春节,我们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
……
夜槿要找的就是覃深。
她下的毒并不是无药可救,只是需要花大量的金钱和精力去医治。
白晓把解药递给他,覃深把药含在嘴里,很快喉间似乎烧着了,随之袭来一阵清凉,仿佛甘泉滑过,不多会儿就可以开口讲话了。
“还不说吗?”
“我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几乎大半年没有说话,刚解了封,喉咙仿佛被糊了一口痰,声音沙哑,也带着年长的沧桑。
“撒谎!”白晓的手高高落下,覃深的脸被打偏了,下一秒她便如疯魔了一般揪着他的衣领,“我妈确实是跟他去了咖啡厅,但她没有对车子动手脚!”
夜槿在一旁有些愣怔,原来之前说的证据,指的是木欣?
难怪她那般难过。
她不敢去对峙木欣,直到夜槿为她断了双腿,她没有办法,覃深和夜槿,她没得选,但是要跟夜槿在一起,覃深那张嘴必须堵上。
为了避免杀错,她问了木欣,木欣哭了一会儿才说,她只是跟他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动车子,她愧疚的只是当时把他叫去谈话给那人钻了空子,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覃深故意把矛头指向她母亲,为的什么。
他故意引导韩天宇去怀疑她身边的人,不就是为了把脏水往她母亲身上泼吗!
“覃深,你死心吧,我母亲没有对不起辰。”
“我留你一条命是因为你救了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晓挥袖离去。
这么看来,韩天宇的猜测百分之九十都是对的。
覃深真的救了白熠辰。
除了预测那个幕后黑手。
夜槿坐在车上,一时间没话说。
她因为覃深只是保留了白熠辰植物人的躯体而放了他一命。
把他之前对她做的坏事一笔勾销。
所以她是有多爱他呢?
……
“夜柠儿最多还有两年寿命,现在只有一种方法让她活下去。跟我结婚,我可以告诉你夜柠儿活下去的方法。”
夜槿接到沈家打来莫名其妙的电话,第一时间不是去跟沈家周旋,而是去问他的枕边人,“沈夏涵说,她有方法让柠儿活下去,你怎么看?”
白晓刚好从浴室里出来,夜槿上前接过她的毛巾,一下一下很轻地擦拭她的头发,白晓闻言没有任何不悦,“真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没有不相信她的意思。
白晓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她说一就是一,要说没有办法,沈夏涵顶多就是吹水。
她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要么就是不确定,要么就是风险极大,她也不愿意去冒险。
“让她怀孕,生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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