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肖的问话,黄大奎一下坐直了身体。
玩的咋样?
让人绑得跟猪似的,一顿胖揍,差点沉河,你问玩儿的咋样?啥意思?
李肖看着黄大奎的样子,心中暗想:
就是想让你摸不着头脑,就是想看你处心积虑也无处用力的样子。
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李肖抽出一颗递给黄大奎。
黄大奎接过烟,定盯地看着李肖。
这小子是个什么玩意?昨天这些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有没有可能参与到其中?参与多少?
这小崽子后台是谁?是师傅任忠江?
不可能,师傅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要自己的命。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嚓~”
打火石摩擦声。
一团火焰出现在了黄大奎的眼前。
那声清脆的金属声,还挺悦耳。
黄大奎不由得向李肖手中瞥了一眼。
对,就是他手中那个金属打火机发出的声音。
点着烟,黄大奎又把身子靠回了椅子背,重新看向李肖的眼睛。
他真没琢磨明白这小家伙,看着挺憨厚,说话聊天倍儿尖倍儿灵,甚至可以说是滴水不漏,真他妈不像个孩子。
“那女的……”黄大奎话说半截留半截。
他是故意的,他在试探,昨天三个女人的闹剧跟这小子有没有关系,有多大关系。
但只这半句话,李肖就明白,黄大奎昨晚“喝断片儿”了。
也就是说,他不用太在意黄大奎这部分的记忆,只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就可以。
另外,在这类酒桌上,能把自己喝到“断片儿”这种程度,说明此人对自己的警惕还不够。
论城府,应该低于任忠江。
也就是说,“说服”黄大奎的可能性很大,但基于他手中掌握的资源,成本可能会很高很多。
比较难的是,他必须在今天就要完成,而且这“说服”应该包含着恩威并施。
在上一世的记忆中,黄大奎后来做了许多恶事,也没有得到善终。
老丈人死后,他把老婆送进了精神病院。
再后来,靠着不正当手段爬到了销售副矿长位置,纠结黑恶势力称霸一方。
最终,手下一波恶势力与生子一伙儿火并,死伤好多人,牵扯出他,被绳之以法。
李肖神情坦然,面带微笑地回看黄大奎。
他心里希望,昨天的事情能给黄大奎一些教训,让他收一收恶心思。
“那个女的咋样?舒服不?”李肖开口问道。
听到这样的问话,黄大奎心里一咯噔。
他努力回想,昨天醒酒后,李肖是否在场?
想来想去,记忆中没有搜寻到李肖的影子。
“啥舒服不舒服?你说啥呢?”黄大奎假装不高兴。
李肖愣眉愣眼看着黄大奎:“我是说,那啥,按摩呀。”
他抹了一把脸,:“咋地?昨晚她没给你按摩?钱都给啦,不行我找她去。”
“按啥摩?净扯犊子。”黄大奎揉了揉眼角,他终于知道第一个女人是咋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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