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行在路上,前方是无比正常的人类城镇,整洁的城墙与河流,竖立在牠面前的湛蓝结界无不说明这一点。
超乎常人的感知为牠带来一切。
他们身上没有诅咒和污染,意志丝毫没有扭曲篡改的痕迹。
牠甚至能看到老人和小孩,他们在街上游走却没有任何目的。
没有谋杀,死斗
没有诡计,阴谋
所有人都谦逊,所有人都正直,所有人都正常的不可思议。
这让牠坐立难安。
这繁荣美好的景色绝对是某个邪神的阴谋幻境,那这座城镇和祂教会将会被牠的怒火焚烧一空。
但这净土模样已经令牠怔然——这绝对魔幻的景色一度让牠觉得自己死了。
死在某次覆灭一处裂土王侯的领地后,其中所有的生命和灵魂的诅咒里。
如果无视它们脚下燃起的爆炎,那“你将和你的理念在我们无尽的折磨中灰飞烟灭,你的事业在此终止,在灭绝的死寂里聆听你自己的哀嚎吧!”还挺有威慑力的。
当然,最后它们都下了地狱,在无尽的折磨中嚎叫着诅咒——它们真的很爱这个。
总之
无论这是否真实,最后它的命运不会被改变,被烈火焚烧灭绝,灵魂充作柴薪。
当牠准备踏过这片净土,继续向前“开垦”时。
城门口看守的护卫拦住了牠,他在正午烈阳下直起身子,露出来可怖的笑容,声音嘶哑。
这张脸绝对称不上是正常,烙痕,箭伤,一道巨大的疤痕近乎将他的脸劈成两半,分隔出截然不同的两半。
他年老,白发,他周身环绕的气场威如渊狱,其积累的故事和传奇绝对足够著书立传。
他招呼着牠进城,就像邀请朋友做客闲聊的老翁——他知晓自己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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