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震撼。就像一个从来没有爬过山的人第一次去看黄山一样,那种震撼无法用言语诉说。

那个班长。他虽然躺在地上。但他就像是一座高山,只能远远的观看,而不能去翻越它。

我和陈晓宇回到宿舍时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因为现在我们取得的成绩和那个班长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王力班长刚才没有去单杠那边看,所以不明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但王力班长很惊诧我们的变化。

我回来之后就和王力班长说班长,我休息好了,可以开始练了。

王力班长看了我一眼,就带着我去了隔壁的训练器材室,开始搞体能了。

我那个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班长要这么拼命,整个人都晕过去了,手上全是血。

可能是因为荣誉,可能是因为梦想,谁知道呢,这件事成了我心里的一个未解之谜,哪怕是后来我也做到了这样一步,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二天,我和陈晓宇发热了。

王力班长坚持认为是手抓饼的问题,还专门打电话给做饼的师傅,控诉他在饼里“下毒”,害得我们这边两个战友发热。

上午的训练我们没有去,在吃过王力班长从卫生队拿回来的退烧药后我们两个就躺在床上睡觉。

部队特别好的一点就是人情味,你只要身体不舒服,和班长领导说明了情况,大概率会让你休息,极小概率会让你带病带伤训练,当然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的。

吃完中午饭之后我和陈晓宇又睡了过去,等到下午他们又出去训练时,陈晓宇把我叫醒,让我跟他一起打扫卫生,我说你好了吗,我头还晕着,陈晓宇说他也晕,但是继续睡下去不好。

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你生病时别人照顾你是出于情谊或者责任,但你不能靠着这份情谊和责任一直享受着这种被人照顾的待遇,如果这样做的时间长了,总会有人收拾你。

我现在就是把陈晓宇当做我的大哥,他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毕竟他是东北人,做人比起我来说老练很多。

陈晓宇带着我把宿舍里的卫生和室外卫生区打扫了一下,等到王达班长回来看见我们在打扫卫生说了一句:“呦,起来了?”

这次我没有挨骂,如果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我肯定躺在床上一直睡觉,但要是那样做的话估计要被骂。

这次没有被骂,让我更加坚定了跟陈晓宇后面做事的信心。

没过几天我们俩个好的差不多了,在过了一周就要结业考核了,就要下连了。

王达班长说下连可以自己选择连队,我和王力班长是步兵连的,我们这个排的所有骨干都是步兵连的,基本上要是你们没有什么情况就跟着我们去步兵连了。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就不好了,我们新兵连和步兵连共用的一个营盘,上次看见的那个拉杠拉晕过去的班长他就是步兵连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