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算不算是不再相信爱情。
不对。凌云志心里升起疑问，打断了自己的思路。总感觉哪个地方有点说不通。
这不是执法部门的调查，只需要找出线索就可以了。其他的，就得交给执法部门处理。公司法务部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力再继续进行。所以，如果老玄都答应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参与进来，这就说明老玄要么是没有同意，要么就是老玄一个人无法完成任务。
“我师父是不是也同你们签了协议？”凌云志问道。
“你师父？”
“亨利？”严莉问道。
“谁，我说的是我师父，哦，是的。”
凌云志这才想起老玄的本名是亨利，亨利·乔纳森。总是老玄老玄的叫他，都忘记了他的名字，只记得他的中文名字叫玄又玄。
法务部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矫桢说道，“你师父没有参加。”
“你参加调查这事，关系到你自身的安全，我建议你不要告诉亨利。”严莉郑重地说，“而且——”
严莉明显有些犹豫。
“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们怀疑我师父。”凌云志说道。
矫桢看了一眼严莉，严莉面无表情。
“看来是真的了，他是核心人物？”凌云志问道。
“我们怀疑他就是教主。”严莉说道。
“这不是我们的判断。”矫桢说道。
“你们有什么根据，”凌云志问道，“我想也只是猜测。否则的话，也不用让你们进行调查。早就开始监控了。”
“这个XZ组织的名字叫做：玄天圣主复临会。”矫桢说，“按照他们的教义，今年是第4个千禧甲子年，第四天灾降临，敌玄主出现，迷惑世人。玄天圣主也被称为玄主，将会再次降临，带领门徒，打败敌玄主，让和平与正义重新统治人间，再保世界20个甲子。”
“什么，千禧年。千禧年都过去四十多年了。”凌云志几乎笑喷了。“还什么敌玄主，是从敌基督改的吧，这也有人信。”
“所谓千禧甲子年，是指每二十个甲子为一千禧甲子年。”严莉解释说，“确实是借用其他宗教的一些概念，拼凑出来的，但也确实有一批信众。”
“那又怎么算出来的，为什么今年是第八十个甲子年啊？”凌云志讥笑道。
“按照黄帝纪年算的，据说公元前2697年，为黄帝纪年的第一个甲子年。”矫桢解释道。
“看来和当年太平天国的拜上帝会差不多，都是用大杂烩的伪宗教，来愚弄民众。”凌云志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觉得这个XZ组织，有点眼熟吗？”严莉说道。
“眼熟？没有啊。”凌云志已经猜到了，但故意装傻。
两位律师微笑着，盯着他的眼睛。
凌云志继续装傻充愣。但内心已经开始发抖。
“玄天圣主再次降临，第四天灾。”矫桢有些不耐烦了，提示道。
玄天再临，就是玄又玄，这是老玄的中文名字。第四天灾，这是游戏用语，向导部成天和玩家打交道，都知道这个用语。
“这还是太牵强。”凌云志挤出了笑容。
“好吧，这些也都是猜测，信不信随你。但是，一定不要跟亨利说你参与调查这件事。”严莉字斟句酌地说，“据推断，玄天教的教主心狠手辣，如果真的是亨利，被他知道你正在调查这件事，你真的有性命之忧。”
“雅子！”凌云志惊呼，“她会不会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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