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大人为老身做主啊,老身的孙儿几天前来县城,结果现在还没回家,不管发生什么,老身只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老娘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其他村民也帮衬着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县令姓蒋,十二年前来此赴任,在此地威名甚远。他不是一个有名的清官,但也不至于贪得无厌,综合来说是个好县令。

他捋了把胡须,沉吟片刻道:“有什么线索没有?可知道他接触过什么人?”

这次王二失踪,可是王家村的大事,浩浩荡荡,几乎整个村的人都过来。

其中有几个青年就是和王二一起管理赌场的混混,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敢说话。

王老娘却不管这些,她这几天等的都快疯了,急得向前爬了几步,急切道:“有的有的,我孙儿在村里弄了一个和人玩骰子的地方。”

说到这她有些害怕,又大声强调道:“但这个不是他愿意的,是县城里赵财主逼迫他弄的,大老爷明见,我孙儿他天性胆小,现在他不见了,我怀疑是赵财主干的!”

王老娘后面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跑到赵财主那和人对峙。

可是她再笨也知道赵财主是县城里有名的富商,养的打手都有百十来个,哪里是她这个村里老太太能抗衡的呢。

还不如到县令这里把事情闹大,才好有个说法。

蒋县令听到赵财主这三字,目光陡然一厉:“你孙儿牵扯赌场是大罪,但现在人已失踪,就先按下不表,至于赵财主,”

蒋县令召来师爷询问,听到几句耳语后,眉头一皱继续道:“几天前他已经离开县城,据说去夫人娘家探亲,现在还没回来。”

他刚说完,王老娘更激动了,大喊:“没错,姓赵的肯定因为害死我孙儿,怕官府来查,所以跑到别的地方。”

蒋县令一直在关注赵财主,知道他离开有蹊跷,毕竟没有证据不好登门,现在听了王老娘这番话精神一振。

这算是有了人证,至于物证,去将赵财主家里搜寻一遍应该能出来。

他又拍了惊堂木道:“既然大娘都这样说了,那在诸位乡亲见证下,赵捕头你领一班衙役去赵财主家查探。”

堂下有一个身着捕头制服的男子立马出列,拱手道:“是,大人。”

外面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互相嘀咕着,串联信息。

“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赵财主害人,现在逃到外面去了。”

“什么?我说这赵财主怎么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这事儿保不准是真的,我家有亲戚在他家当仆役,听说贴身奴仆都带走了,只剩下一些不重要的打杂下人才留在赵家。如果不是想逃走,怎么会这样。”

王家村听了一清二楚,王村长总感觉有什么事不对,他看了看王老娘的身影,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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