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回城,棒梗一咬牙,娶了当地村干部的寡妇女儿,借此,回了城。

而且,那寡妇大棒梗不少不说,还有个六七岁的儿子了。

而秦淮茹,这十年里,一直在扫厕所,人已经老的像七老八十了,整天死气沉沉,唉声叹气,怨天尤人,哭诉自己命苦。

贾张氏也瘦了下来,没办法,秦淮茹工资就那么点,她那点钱,也早花光了。

而傻柱,这十年里低调的不行,那怕他什么都没做,也升上了副厂长。

文丽,也给傻柱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女儿,都上学了。

何雨水则生了三个,经常来傻柱这打秋风。

而小当槐花,因为秦淮茹贾张氏重男轻女,她们工作后,工资要上交一大半,只给她们留三块钱,姐妹俩一合计,搬出去,自己租房子住了,不再受贾张氏秦淮茹的压榨。

棒梗带着寡妇媳妇回家后,秦淮茹贾张氏,人都要疯了,特别是知道,对方还有个六七岁的儿子。

尽管如此,秦淮茹贾张氏也拿棒梗媳妇没办法,毕竟,谁让棒梗已经和她结婚了。

棒梗不想顶替秦淮茹,进轧钢厂扫厕所,只好自己去找工作。

但,回城的待业青年何其多,别说工作了,就是零工,也轮不到棒梗。

当了阵米虫后,棒梗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恰逢其会,棒梗遇上了做生意的熟人,一起下乡的朋友。

棒梗偷偷把房子抵押了出去,拿这笔钱,跟朋友一起做走私生意。

刚开始,棒梗意气风发,大赚特赚。

可风光没多久,棒梗跟朋友走私的生意,直接让一锅端了。

棒梗不止赚的钱全没了,还连抵押房子的本钱,也全没了。

还不上钱,最终,利滚利,棒梗一家,被赶了出来。

无家可归后,秦淮茹只好用自己的积蓄,租了个又破又旧的小房子。

棒梗那寡妇媳妇直接跟棒梗离婚。

贾张氏接连受到打击,没几天,郁郁而终。

没了媳妇,贾张氏又去了,又找不到工作,棒梗也变的怨天尤人,怪秦淮茹没用,怪秦淮茹毁了他,他棒梗本该吃香的喝辣的,出入小汽车,是副厂长儿子的。

再后来,棒梗开始借酒消愁,用酒麻醉自己,慢慢变成酗酒。

酗酒后的棒梗,每天,都对秦淮茹非打即骂。

每天,都逼秦淮茹给钱他买酒。

秦淮茹天天以泪洗面,又要上班扫厕所,又要挨棒梗的打。

没多久,轧钢厂开始裁员,秦淮茹成了第一批被裁的。

没了工作的秦淮茹,腿又是瘸的,自找不到工作,只能去捡垃圾。

捡垃圾的钱,连养活秦淮茹自己都难,更别提给棒梗买酒了。

喝不上酒的棒梗,天天暴打秦淮茹。

有一天,大冷天,在被棒梗暴打后,秦淮茹一如往常,出去捡垃圾,滑倒,摔了一跤,被人发现时,早没了呼吸。

没了秦淮茹,棒梗租不起房,只能流落街头,最后因为饿的不行,偷东西吃,让人打断了腿,沦为了乞丐。

而易中海,在七九年,秦淮茹逝去不久后,也死在了家中,被发现时,已经一身蛆虫了。

秦淮茹易中海,都是草草,用一张席子,葬在山上。

某一天,傻柱带着老婆儿子女儿去玩,在大街上,遇到了乞讨的棒梗,棒梗瘸着腿,臭哄哄的,去到那,都遭到人驱赶。

“老公,你在看什么?”文丽见傻柱看的入神了般,不由问道。

傻柱收回目光,虽然棒梗早已经面目全非,可傻柱还是一眼认出了棒梗,摇了下头:“我当初若不是幡然悔悟,恐怕下场就跟那乞丐差不多吧。”

文丽自是知道傻柱以前的事,握住他的手:“你说什么胡话呢,走吧,你儿子女儿就要跑远了。”

傻柱牵着文丽的手,追上了自己女儿儿子,一家人,说说笑笑,玩闹着,消失在街道上。

乞丐棒梗看着傻柱幸福的一家子,渐渐远去,仿佛想起了无比久远的事,那时候,那人就是这样宠着他的。

想到这,棒梗不争气的,痛哭了起来。

没几天,棒梗冷死在桥洞中,傻柱最后帮他收了尸,把棒梗葬在了秦淮茹旁边。

“秦淮茹,棒梗,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希望你们下辈子,能做个好人,争气点吧。”

傻柱朝两人所在的山上:“善恶终有报,别说你们,易中海也一样,以后,永远不见。”

话一完,傻柱潇洒离去,过他老婆儿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去了。

PS:本来想多写几万字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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