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仙君劝分不成,之后好几日都安生无事。
谢昭等好戏开幕,拖着天后下达的命令,若是问,就说没有合适的机会。
天后看着泽华不听她的劝告,这几日常与涵香同处,气急恼怒谢昭废物外,也不能动手。
做事留痕,她可不愿意日后万一涵香的事暴露,她跟泽华母子关系冷冻。
第七日,平静的天界被一声凄厉的惨叫给捅破了。
“爹爹——!!!”
谢昭急色匆匆的赶来,入目一片猩红。
水生仙君躺在血泊中,脖子跟心口处鲜血淋漓,头歪着望向门口的地方,双目僵瞪。
“这……”谢昭蹙眉惊讶,满目不忍,“水生仙君素来脾性温和,平易近人,并未听说有谁他关系不睦,这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心狠手辣的对仙君下手啊!”
没有人理他。
涵香跪在尸体旁,心神空茫,眼泪止不住的滴落,离玉上前扶她,她执拗的不动,“爹爹……”
她失神的呢喃着,眼睛哭得红肿不堪,离玉心疼不已,在她身边半蹲下来,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红着眼眶安抚:“香儿,伯父他如今遭此横祸,我们更应该好好的震作起来,尽快查明真相,为伯父报仇。”
谢昭也蹲下来,目光一寸寸仔细的扫过尸体,点头附和他的话:“是啊,离玉说得有理。”
忽然,他的视线在尸体左侧紧握成拳的手上停住,“水生仙君的左手握着什么?”
处在悲痛中涵香愣了愣,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向水生仙君的左手。
离玉眉头也皱起来了,来不及开口,涵香抢先一步,掰开了尸体的左手,下一瞬,她瞳孔骤然一缩,嘴唇跟手,抖得厉害。
“天光锦!”离玉看到尸体手中那块布料后,也十分难以置信。
谢昭适时的开口询问:“怎么了?这天光锦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离玉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一小块布料,涩声为谢昭解惑:“天光锦稀有,整个天界,也就只有神尊跟天后两处才有这种布料。”
“只是,神尊虽有天光锦,却鲜少用它来制作衣裳,唯独天后,天后极爱天光锦,所得布料,都用来制成了各式衣裙。”
谢昭懂了,脸上也露出同款的震惊,“不,不会吧?天后与水生仙君无怨无仇,怎么会好好得对仙君下手?”
离玉没看他,他低首垂眸看向还处在难以置信中的涵香,神色纠结悲痛,轻声唤道:“香儿,有一件事,我与伯父隐瞒了你许久,一直未曾告诉,我原以为,此生都不会与你坦言了。没想到,伯父却没逃过一劫。”
涵香愣愣开口:“什么事?”
离玉揽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了些,艰难道:“你母亲她,并非生你而亡。”
轰——!
涵香蓦地抬头,死死盯着离玉的眼睛,“你说什么?我母亲她不是难产血崩的吗?谁?是谁害了我母亲!”
她言语激动,控制不住自己,牢牢抓住了离玉的袖子。
离玉似乎痛苦至极,不忍心开口,一旁看戏的谢昭适时的代他说出了那个称呼:“或许是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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