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般伤害,不论是其受创的眼中程度还是伤后恢复的难度,无疑都不是肉体伤势可以与之相媲美的。

大概约莫有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后,徐清河只觉自己刚才还极为惬意徜徉其中的“海水”,陡然便开始缓缓降温;

虽然还能够依稀的感受到,在这片“海水”之中依旧还遗留着,那股能够给人带来舒爽之意的气机,但却是明显不如刚才那般直观。

亦是不需要太过思量,只一个瞬间徐清河也就明悟了这是代表着什么;

而在这个时候,若是从外表去看徐清河的状态,同样是再也看不到他之前那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立刻晕倒过去的孬种样子。

虽然与他往常所表露出来的“健康”姿态相比,还是难免会有着一段距离;

但无论如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够出现这般转好的变化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虽然没有成功直接就恢复到“巅峰”状态,但此时神魂上隐隐传来的那股疲惫、懈怠之意,确实是再无法给徐清河带来任何的过大影响。

正当徐清河准备着睁开双眼,与刚才出手相助自己的师兄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对方已经率先抛出一句询问:

“你这是怎么搞的?为何神魂会出现如此疲惫之极的状态?若非是我刚好碰巧返回,你可能现在都已经因为神魂上的伤势,被动的陷入进一种自我完全沉睡的状态。”

李臻率的询问里掺杂着很多的韵味,但却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大抵上是被惊讶、惊奇所充斥着。

该是此时的他,亦是十分疑惑于,为什么这小子的神魂会好端端的就出现这么大的损伤呢?

总归不可能是会有什么“坏蛋”,强行闯进这朝兴城城主府对他痛下杀手吧?

不是?就凭他?也配人家花费这么大心思?

而作为被询问的对象,徐清河自然亦是能够轻易便感受到,蕴含在自己师兄话语之中的关切之意。

只不过他却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给予对方关于这一点疑惑的回答,而是先抬起头笑着看向这位自家师兄道:

“哈哈哈哈,师兄我昨天晚上突破了!”

此时站在徐清河面前的李臻率,听着对方的这一声回答,只得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继续道:

“那你突破也不会搞的这副模样吧?你突破之后是做了什么吗?”

嗯.....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场间的和谐氛围是需要多人来一起建设、维护的。

若是在某个场合下,就只有一个人在尽力的烘托气氛,而其他人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至于那般场景之下的状况,大概也就只有“尴尬”二字可以形容。

当下的情景亦是十分明显,对于身前这只“弱鸡”的突破,李臻率实在是真的提不起什么太大兴趣;

充其量不过就是一名,仅仅只有一阶修为的修行者突破罢了。

就算是自家这位师弟的实际情况,确实与旁人相比起来稍微显得那么“特别”了些,只不过那又能如何呢?

难不成他还能翻了天,将自己一拳打倒吗?

感受到师兄明显对于自己的突破“毫不在意”的徐清河,也就只是微微撇了撇嘴,而后就顺着李臻率之前抛出的疑问回道:

“是我在突破之后尝试着进行了神魂外放,去通过神魂感知这处小院之中的存在。”

听完徐清河此时给出的答案,虽然难免在心中稍微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惊讶之意;

但表面却依旧保持着“不显山不露水”姿态的李臻率,继续维持着过往一般无二的“高手”姿态问道:

“你的修行及肉身实际情况特殊,这些事情是我之前就有所了解的,亦是可以猜测出你在一阶层次,就应该是可以做到尝试着进行自身神魂的外放。”

说到这里,李臻率微微皱着眉,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用着不大敢确定的语气道:

“难道你之所以会出现这般神魂亏损严重的状态,是因为你自从可以做到外放神魂之后,就一直没有停歇过?一直在维持着外放神魂去探查四周的状态?”

感受着李臻率那不大确定的语气,听着对方这明显已经搭边但却还不是实际情况的询问,徐清河又能说什么呢?

他就只是先是十分尴尬的“嘿嘿”笑着,然后道:

“嘿嘿,嘿嘿......师兄,我才没有像是你说的那样,一直保持着外放自身神魂的状态,就只是......就只是尝试着进行了那么几次的外放神魂与收敛神魂的训练罢了。”

徐清河的回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避重就轻”、“浅尝即止”,但是在他面前的李臻率又是何许人也?

大概在“浑水摸鱼”、“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这些个方面,他完全可以直接成为徐清河的“太爷”级别;

大抵是还没等到徐清河把“屁”放完,李臻率就已经可以预估出,自家这位师弟究竟要拉出多少翔了。

在对方回答的话语结束下一秒,李臻率就已经没好气的开口道:

“别再磨蹭,快把昨天自我离开之后,你自己在此处地方的所作所为,全部描述一遍给我听。”

知道李臻率明显是不想再和他扯皮下去,徐清河也就没有再继续保持磨蹭;

而是颇为直接、坦率的,将自己之前的所有行为尽量完整的讲述给对方:

“是这样的师兄,自从昨天你离开这里之后......”

当然,有些实在是“不忍言”的事情,他自然是选择干净利落的跳过。

毕竟,和“系统”有关的一切事情,皆是一丁点都不能向外透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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