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裁判听得陈宇的五言绝句诗,纷纷颔首。
显然。
这首诗属于上佳之作,哪怕他们已经删选过几轮,但这一首是目前为止,最好的。
“通过!”
“我也通过!”
三位裁判作出表决,眼见一盏茶的时间快到,一位裁判询问道:“可还有谁作出来?没有的话,那就淘汰了!”
“我我我!”
王文涛急忙起身。“在下的诗为: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
好家伙。
这也算诗?
陈宇摇了摇头,这样的诗,他能写出个千八百首。
不过其余十人更加草包,在王文涛吟完一首之后,竟是无人再作出一首诗词。
三位裁判见状,虽然对王文涛的诗并不感冒,但规矩是规矩,前三者晋级,其他人作不出来,这王文涛也就顺其自然的晋级了。
“两位,这边请!”
小厮带着陈宇和王文涛朝着另外一个院子而去。
王文涛喜笑颜开,跟在身后,道:“兄弟,你真是瞒我好苦啊,你还说你不懂诗词?那一首咏雪诗,只怕我这辈子也作不出几首来。”
闻言,陈宇嘴角抽搐。
这家伙哪来的自信?
就你刚才吟诗的水平,别说几首,这辈子一首你也作不出来吧?
“其实我这诗乃是早就准备好的,请人写的,在下对诗词真是略懂!”陈宇觉得这王文涛是个有趣的人,便是随口说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哦?”
谁知王文涛听完,凑了上来,小声道:“兄弟,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诗词?卖我几首,我愿意出五......额,十两银子!”
陈宇摇了摇头,道:“这第一轮是吟诗,第二轮可就不一定了,你买来也没用,再者,在下钱财有限,也只买了这一首!”
王文涛听后露出失望的神情,道:“兄弟说的是,不知第二轮是怎样的?”
此时。
两人随着小厮,抵达了第二个院子。
相比起来第一个院子,这第二个院子更加宽阔,而更加豪华,只是人数上没有第一个院子多。
才子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
一名执事模样的中年男子,端着杯酒起身。
“诸位才子,今日老太君寿辰,齐聚一堂,实属难得,不如我等共饮此杯?”
“请!”
诸位才子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执事道:“诸位能通过第一轮,向来都是饱读诗书之才,第二轮的规则也狠简单,便让诸位七人为一组,行个飞花令吧!最终胜出者晋级。”
飞花令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这些诗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
其中具体的规矩,也有不同,可选用诗和词,也可用曲,但选择的句子一般不超过七个字。
因此,飞花令十分考验玩的人对诗词的底蕴或者临场创作能力。
当然。
也很考研酒量,因为对不上的人要喝酒的。
陈宇找了一桌坐了下去。
“兄弟,我与你一桌吧!”
王文涛见状也跟着坐下来。
在他看来,陈宇第一轮的诗都是买的,实力很差,这飞花令他还是有把握拿下的。
七人落座。
王文涛挨着陈宇旁边,率先道:“诸位,在下便抛砖引玉,我这第一句为:花近高楼伤客心,便从兄弟这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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