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全包？
你确定你懂得歌曲录制？
“怎么，张先生不相信？”
曹尘轻轻笑了笑，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前次大富豪见面时，张先生应该听过我的歌，当时的伴奏就是我独自一个人完成的！”
张陪仁回忆了一下当初在大富豪听歌的情景，因为是抱着考察的心态去的，他当时听的很认真，现在一回想，那伴奏确实很专业。
想到这，他脸色顿时就变了，当视线再次扫过曹尘那张年轻帅气的脸时，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咝！
这是哪来的妖孽，会写词作曲也就罢了，还特么连后期制作都懂。
你确定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这一刻，张陪仁直接麻了！
如果一切真如曹尘说的那样，活他一个人全包，那确实能省下很多钱。
基于此，张陪仁又忍不住想到了那首“一生有你”，这首歌的风格既包含了摇滚，又充斥着民谣，甚至民谣韵味更浓。
也就是说，曹尘在民谣方面的造诣也不低，如果专辑选择民谣风格的话，那花的钱只怕更少，也许几万块就能搞定。
咝！
这么一琢磨，张陪仁的内心也不禁开始动摇了起来。
曹尘见状，立即趁热打铁：
“所以，张先生，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没有版权，我宁愿不签公司。”
“大不了，专辑制作出来后，我直接找‘中唱’发行！”
曹尘这句可不是威胁，这年头，内地的发行渠道还掌握在国企“中国唱片总公司”手里。
不论是海外的唱片公司，还是内地的唱片公司，发行专辑时，最终都要与中唱合作，通过中唱的分销渠道，将唱片下发到全国大大小小的音像店中。
所以，如果不考虑宣传资源，直接找中唱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至不济，不还有“盗版商”这条退路吗？
此时此刻，曹尘是越说底气越足，从外表看去，仿佛真的不在乎唱片公司一般。
以至于张陪仁都看不出，曹尘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不过，张陪仁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他脑袋一转，反问道：
“内地你可以找中唱，但海外呢？曹先生难道就不想将专辑卖到整个东南亚？
“更何况，一张专辑想要大卖，前期的宣传是必不可少的，你以个人的身份找上中唱，又能拿到多少宣传资源，卖几张专辑？”
他这话倒也不是胡说，这年头酒香也怕巷子深，没有各大电台帮忙宣传，确实很难引起注意。
就算歌好，像金子一样最终被人发掘，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发酵，到了那个时候，盗版商怕是早就铺满货了。
不过，曹尘这时候不可能示弱，当下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海外？如果我的专辑能在内地爆火，我相信会有大把的唱片公司上门来找我合作。”
“如果不受欢迎，那反不发也就无关紧要了。”
“至于宣传？无所谓，反正我唱歌也只是兴趣爱好，凭着这个，我已经赚到了比普通人多得多的钱，完全足够我的生活，专辑能卖一张是一张，我不在乎。”
曹尘本想说他对钱没兴趣，但仔细思考后，还是放弃了，这话逼味虽浓，但说服力太差，怕是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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