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不厉害,和蔼可亲。”
掌柜:“那就好。”
老白:“但是他残忍,他是天残派第一高手,江湖上最残忍最没有人性的杀手。凡是被他盯上了,都会被玩腻了涮够了然后置于死地,而且死相很难看。”
掌柜:“有多难看?”
老白:“非常十分以及极其难看。”
掌柜:“那咋办呀?”
田寿面无惧色:“干!老白点住,我下毒,小郭收尾。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斩一双。”
老白:“不能蛮干。哎!有大嘴啊!让他吸引注意力,我们再上,把小郭秀才叫过来。”
佟湘玉转身把二人带回,五人脑袋抵着脑袋密谋起来。商量完毕之后大家一对眼神,佟湘玉酝酿片刻后瞬间入戏:“有人要追杀小郭!”
老白作为军艺校草也不白给:“最快今晚,最慢明晚,黑道五大高手都到了,就是因为那倒霉的蕙兰!”
大嘴快步走来慌张对小郭说:“那,那你赶紧逃啊。”
小郭:“我不逃,我逃了你们怎么办?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掌柜:“你逃了我们就安全了。”
小郭按照秀才编好的言语:“疾风知劲草,烈火练真金。我今天就是死,也要跟你们死在一块儿!”
掌柜竖起手指头对她一戳:“你脑子进水了?”
老白泣涕不止:“你放过我们吧!”
大嘴跑到院中:“我还就不信了!谁呀?谁要杀小郭呀?啊?我告诉你,杀小郭必须过我这关!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家沟九代单传李大嘴李秀莲是也!”
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嘴还在叫骂,声音嘶哑,众人苦笑摇头。忽然间屋顶瓦响田寿神色一凛,冲到后院把大嘴拽回,与此同时几道破风声传来,一排飞刀俨然钉在地上。老白率先反应过来推着众人躲向柜台。
美丽:“楼下的,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是谁?”
大嘴冲楼上喊:“不用知道!跟你说我听声我就知道,是满脸麻子的大窝瓜脸”
打折:“姐,他骂你。”
美丽:“楼下的,姑奶奶明明是瓜子脸!”
大嘴:“西瓜子吧啊?还拿酱油泡过的!”
打折:“姐,他变着法骂你。”
美丽:“楼下的,有种到院子里来。”
大嘴:“有种你到厨房来。”
美丽:“你上来。”
大嘴:“你下来。”
美丽怒气不止:“你上来!你就是没种!”
大嘴对众人反问:“我没种?她说我没种?”做式朝外冲,佟掌柜小郭拼命拦住。“找个梯子我上去。我跟你讲,我要冲上去!跟你满脸芝麻的大窝瓜脸决一死战!”
白,田二人做了个手势悄悄从窗户钻出。
打折:“姐,他怎么老骂你呀?”
美丽气急败坏:“楼下的!你,你等着,姑奶奶这就下来!”
大嘴坐在地上声音带有哭腔:“哎呀妈呀她真下了!怎么办呀?”
“葵花点穴手!鬼门十三针”
此时屋内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好半晌大嘴的【种】回来了便直接冲出屋:“来呀!爷爷我等着呢!你哪呢?过来呀!”
鸡鸣声响起,大嘴捏着嗓子轻咳,小郭端水过来,抿了一口之后......继续咳。
老邢大笑着进来:“多谢各位帮忙!但是五毒教的二老马上就要到了,又是一场恶战呀,七侠镇现需要各位的帮助,你们迎战,我接应。”
田寿迎面撞上他心里说不上的鄙夷:“不用接应了,巷口俩老头老太太是金银二老,我给放到了,正好你带走。”
老白满脸惊喜:“咋抓住的?”
“等会再说,先看看我的战利品。”说完像献宝一样把手中盒子打开给二人看“五步蛇和夺命蝎,都是好东西。晚上油炸了,咱们喝两盅。”
白展堂和邢育森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拒绝,根本不用约定二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脚底抹油溜了,而田寿在他们扬起尾气中独自凌乱:“哼!不懂欣赏。”
同一日晚上在大嘴的歌声里一个神秘男子上得门来:“请问,郭芙蓉小姐在吗?”
掌柜吓的后退几步:“你找她有何贵干?”
男子:“是这样,我呢,是奉上头的指派,来索取她性命的,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声。”随后掏出一张纸递给众人“这是我的名贴,还请多多指教。”
老白把众人挡在身后:“你是上官云顿?”
上官:“正是在下,还未请教您?”
秀才:“他是盗圣,传说中的盗中之圣。”
掌柜复又一指:“他是医盗,你不知道,额告诉你。”
上官:“白玉汤?田寿?”
老白:“知道就好。”
田寿保持他一贯的高冷姿态只是一拱手。
上官云顿凑近老白:“久仰久仰。您也是来公干的?要不你在这儿盯着,我撤。”
老白:“少废话,小郭的命我保了。”
上官挠头有些为难道:“你看,别介别介呀,能不能再通融通融?”
田寿厉声而对:“不能!”
上官:“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在座的都送上西天,也省得郭小姐一个人在路上寂寞呀。别楞着了,有什么遗言就赶紧写下来吧,我今天是一点时间都不宽裕,所以我就不折磨大家了,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一定让你们高高兴兴的,平平安安的回老家。”
小郭慢慢走向他身后:“还是让我先为你效劳!排山倒海!”
上官云顿往右一让,小郭扑空,顺势一掌拍在她背后,嘴角划出血痕,显然受了内伤。田寿扶住后,一双鹰目死死地盯着他寻找机会。
上官:“你这倒霉孩子,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可爱啊,我惩罚你。我要用我毕生所学,折磨你三天三夜。”
老白:“葵花点穴手!”
上官云顿右手一抓一带,老白惨叫:“你看你看,要不你怎么说是贼呀,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啊,搞偷袭呀你。看在你我都是黑道的份上,就先送你吧。”
掌柜:“要杀他,先杀我好了!”
老白挡在佟湘玉身前:“不,湘玉,先杀我!”
掌柜:“不要,展堂,杀我。”
老白:“杀我,湘玉,你还有小贝。”
她哭着和老白纠缠:“小贝托付给你了。”
上官:“行了,争嘛呀,不都迟早的事儿吗?女士优先。”
上官:“麻烦您把脖子伸进来吧,来来来,这东西有一点儿疼,不过你别挣扎,越挣扎越疼,好。”
大嘴作为男人何尝没想过当有一天能成为英雄,便挺身而出大喊:“老贼!我是这个客栈最有种的男人,要杀先杀我。”
上官云顿转身,掌柜的惨叫:“行,兄弟有胆量。下一个就是你。”
看到机会来了田寿哪能放过,左手抻开他衣领,右手拎着蝎子往里一放,那酸爽。啧啧啧......
第二天一早老邢一边进门一边揉肩:“亲娘咧,那个上官太惨了,浑身上下被他自己挠的没有一块好皮了呀,就像烤乳猪似的。”
小郭:“大嘴,昨晚你站起来的时候不害怕呀?”
大嘴:“咋不怕了?那再怕也得上啊,要不你们咋整啊?是不是,掌柜的。”
掌柜:“大嘴呀,你现在知道鲁莽和有种的区别了?”
大嘴:“知道了。就看你做的事值不值得,如果值得,那就是有种,如果不值得,那就是鲁莽。”众人闻言皆是一副你长大了的表情,纷纷上前拍打捶胸表示祝贺,搞得他还真有些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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