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管家开路带领二位师兄弟步入后宅来到无情房中。推开门来见到是那个登徒浪子当面她的面色有些不悦,察觉气氛不好郭仁甫开口缓和道。
“无情,这人看起来不靠谱,但一手岐黄之术天下无二,你的腿或许有救。”
一声清冷入耳:“师傅,多少年了。就这样吧,也许我命该如此。”
田寿听着与费介临死时一般无二的话语有些恼怒,愤愤出言:“命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该放弃自己。”
声音入耳望向那张剑眉星目的面容心中微微激起涟漪。也是,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便点了点头。
见到如此,田寿上前检查病情,无情下身虽然没有知觉,但被一男子摸索心里岂能不害羞,但通过读心她却发现此时这个流氓居然没有别样心思,只是在检查身体而已。
一炷香后,田寿起身说:“能治,但是有些麻烦。”
郭仁甫闻言大喜直接追问:“怎么治?师兄在京城中也有些人脉,什么麻烦都能克服。”
无情双眼也亮晶晶的,想说话但没开口。
见到两人神情如此他也不好卖关子开口说:“此病乃是因为脊柱受损,导致下肢无力。若想医治,得用针灸直达病灶,后用汤药调服内里,最后用草药沐浴滋补全身,方可痊愈。麻烦之处在于我是男子,针灸不可有阻碍。”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还是不懂。田寿脸颊微红小声说:“衣服也是阻碍的一种。”
无情听罢直接用意念抬起花瓶向他砸来。
闪身躲过之后,下意识散出迷药。直接命中其面门,如此行云流水的反击,看得这位总捕头都要忍不住鼓掌了。没管瞪大眼睛的郭仁甫,俯身把无情抬到床上,斜眼一瞧,心想我老婆外人怎么能看,回身把他的好师兄推出门。便拿出银针开始了治疗。
费介说过他们这一脉的开山鼻祖是华佗,原来只修医术不修拳脚,但老曹把鼻祖砍了之后,门下弟子一部分人认为应该有些自保之力,另一部分觉得遵循祖制才是正道。便有了他们这一派,虽说行走江湖应主修用毒,可田寿自小便跟着治病救人,再加上前世的医学生涯。他的医术也没落下,不然哪来的雅号。
手中银针不断刺入,加上内力辅助无情额头上没一会就冒出细汗。刺激穴位之后,并未把银针拔出而是帮她在体内运行真气。日头西斜,田寿推开木门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直接扑倒在郭仁甫怀中,在耳边颤巍巍的念出药草名字及煎服方法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居然是下午了,灌进一碗粥后,就去寻木匠在后院做起了双杠。无情一向喜静听见外面乒乓作响眉头一皱,拄着拐向外挪去,田寿看清来人朗声说:“都能走了,但还要加强锻炼。这叫双杠,做好了之后我教你康复之法。”(真美啊,果然老天还有眼,赐予我这么好个媳妇。)
又暗啐了一口心想“刚刚对他有所改观,怎么还是这便性情。”毕竟是帮了她个大忙,没有像之前用暴力回复,而是微微点了下头便转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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