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门来,另一个有些简陋的屋内一个中年男人不断的来回踱步。看此体态就知道他万分焦急。仿佛是心灵感应一般,他拉开木门。只见一老一少刚要推门而入。脸上欣喜不言而喻,刚要说话。
费介便抬手打断从怀中摸出一千两银票随手递给他说:“天亮之后,你二人便离开京城,到南边弄个营生糊口吧。”
刘大躬身回对:“您帮如此大忙,还不知尊姓大名。这银票我是万万不敢要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人已转身,头也没回单手摇晃:“你爹与我有恩,区区一点银钱算得了什么。走了!”
言罢费介直接纵身飞上房顶消失了。
屋内的父女俩对视一眼,中年男子明显想说什么,可一想到女儿回来时的笑脸,咧咧嘴便转身收拾起家当。
还没等费介走出多远,面前就有一青年横刀而立。待到近前,那人便躬身下拜:“末学后进郭仁甫(剧中没说小郭他爹叫什么,后面不会出现了。),恭迎老前辈。”
“小子,今天老夫心情好,让条路怎么样?那些人也该死,别找不痛快。”
听完之后郭仁甫依旧未动只是抬头说:“就算该死也得官府杀,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闻言费介嘴中直接喷出一缕白烟,乐呵呵的说:“小子教你个乖,别离用毒的太近。”
看着眼前无力倒下的青年,也没想着要下杀手,抬腿便走。刚迈出一步一支飞镖就插在他下一步的位置。费介叹了口气,心说以“德”服人,古人诚不欺我。转身看到来人直接放下双手破口大骂。
“老东西,你咋还没死啊!”
来人一身六扇门制式官袍,腰上令牌上书总铺头三字,嘴上也不客气:“老毒物,老夫还能夜御十女,不像你整你东躲西藏,没个安稳日子。”
没有理会这些屁话指了指地上的郭仁甫说:“你徒弟?”
听到这话那人的眉毛向上一挑嘴上自豪道:“怎么样,羡慕吧。”可刚说出口,这位六扇门总铺头心下一沉有些落寞但还是勉励继续说“师弟,师傅当初让咱们下山,不是让你这样过日子的。跟我回家吧。”
费介听完转身而走幽幽道:“师兄,你知道我的。我准备退隐江湖了,可别死了老东西。”
看着在夜色中不断跳跃的身影,笑骂道:“小兔崽子,还是这样。”从腰间瓷瓶中拿出一个药丸喂给目睹这一切的郭仁甫便直接走了。
出得城来,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费介计划着隐退生活。突然听见婴孩的啼哭声,只见一辆马车突兀的立在路上,旁边尸体上有明显的刀伤,或许是遇到了山贼,又或是遇到仇家。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快步上前从车厢中抱起孩子。令他有些惊异的是原本还在哭闹的孩子看见他竟然咯咯地笑出来一个带有田字的木牌同时掉在地上,想着刚才师兄的话又看了看怀中的小肉球,嘴中喃喃说:“可怜的,能在此处相遇也算是咱爷俩有缘。以后你就叫田寿,我这一身本领能学去几分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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