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阳渐渐升起,金辉洒满大地,街道的宁静逐渐被打破。
一名风尘仆仆的刀客来到街上,环顾四周后,他最后走进了这家看起来最为朴素的酒楼,酒楼大门上方牌匾上有着三个烫金大字“赞春楼”。
“小二,给我上壶酒,顺便再整点下酒菜!”
扯开嗓门喊了一声,大髯刀客就近在门口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同时解下这一路上一直挂腰间的佩刀用力拍在了桌子上,发出的清响立刻在空荡荡的酒楼内回荡起来。
随着酒楼归于平静,见还是没有人出来招呼自己,大髯刀客放下肩上的行囊,起身朝四周打量起来。
当视线转到自己右手边的角落里时,他终于是看到有一个正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的人。
就在大髯刀客打算向那人问话的时候,一道有些慌乱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客官您稍等,不要吵醒他。”
听到这个声音,大髯刀客立刻循声抬头,只见最靠近二楼楼道口的那道房门突然被打开,随后一个身形略微有些瘦小的男人便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唉客官,不好意思,再稍等一下。”
一边抬起头向楼下的客人打了声招呼,一边套上最后一只鞋子,不一会儿,这名瘦小的男子便下楼来到了刀客的身旁。
拿起从柜台上顺路带过来的菜单,瘦小男子堆着笑脸再次给大髯刀客赔了个不是:“抱歉客官,让您久等了,请问要吃点什么?”
“怪不得你们这家店没什么生意,我在这坐了半天你们才下来招待,到哪生意能好?”
接过对方递来的菜单,大髯刀客先是抱怨了一句,然后才翻开菜单看了起来,而那名瘦小男子则只能在一旁赔笑。
“咦,你们东林的酒肉比起咱们老家也贵不到哪去嘛。”
看着菜单上写着一斤牛肉就二十文钱,大髯刀客咽了口口水,有些惊讶地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家的酒和肉都是我亲自去乡下收的,所以比起别人家少了个运输的成本。”听到客人的话,瘦小男子立马笑着给对方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们老板还挺实在的,换做精明点的人,这点跑腿省下来的差价肯定就揣进自己兜里了。”
说着大髯刀客将菜单合上还到了瘦小男子手里:“来,就帮我上两斤牛肉,一壶花雕。”
这一路走来基本就没吃过什么有油水的东西,好不容易放纵一下,就当是犒劳自己了。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给您上菜。”
吆喝一声后,瘦小男子便去厨房准备酒肉了,然后没多久他就将一大盘酒肉给端到了客人面前。
“客人请慢用。”说完这句话后,瘦小男子便坐进了一旁的柜台里。
赶了一夜的路,名为秦轲的大髯刀客早就是饥肠辘辘了,于是在酒肉被端上桌的一瞬间,他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做为一个身高近七尺的彪形大汉,两斤肉吃下肚对于秦轲来说只能是半饱,不过由于他这次来东林还有要事要办,所以吃完面前这些酒肉之后他便结账离开了。
临走之前,秦轲又是看到了那个睡在角落里的人,随即便摇了摇头,自顾自嘀咕了一声:“店是好店,就是这伙计也太懒了些。”
而就在大髯刀客离去之后,角落里侧着身睡觉的那人突然伸出手从耳朵里掏出一粒耳屎,然后屈指一弹,不知弹到向了何处……
秦轲走后,这条街上的人流明显变多了不少,而就在这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中,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正午时分,奔波了一上午的大髯刀客又一次来到了赞春楼中,之所以舍近求远再次来到这里,是因为经过实地考察之后,他发现这里的饭菜价格确实是最实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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