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眉头微皱,“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秋月白,“我若告诉你,我并非秋盛晨,你信或不信?”

司承手中长枪一晃,溅起无数水花,眨眼间,人已经离开了寒潭,站在岸上,他是怀疑眼前这人并非是秋盛晨,但这人既然跟秋盛晨长的如此相像,极有可能是秋鸿德为秋盛晨找的替身,这样的人自己又岂会放虎归山,“信与不信你都离不开这里!”

秋月白脸上轻轻一笑,“这里也挺好,除了这水太冷了点。”从司承话中不难听出,他其实没有杀了自己的打算,说明他虽然痛恨秋盛晨,但却不愿意杀了他,既如此自己活下去的概率便又多了几分。

“司家赐婚成功,只要你迎娶了秦丹蓉,再加上你在边关的战绩,司家之后的路将会一路畅通,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哦不,为了秋盛晨而再背上一条无用的性命,相信以你的人脉,也应该探听到,秋家这几日并未寻我,我于秋家不过是弃子,你我联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说出这话,秋月白心间一阵剧痛,下山之间也猜测过种种,但偏偏就是这么不堪的结局,如今秋家既舍我如糟糠,我又何必报之以琼浆。

司承轻哼一声,走出水牢一声哨响,左浩立即出现在他面前,司承脱去湿漉漉的外衣,“东西可准备好了?“

左浩从怀里掏出一团蚕丝,这蚕丝质地油润,顺滑,司承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给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带去石床,用铁链拴起来。”

左浩默默点了点头,依令将秋月白从寒潭里拖了出来。

秋月白奋力的想要挣脱左浩的钳制,怒吼道,“司承!你到底想要什么?”

司承嘴角一扬,从一旁的毒药中挑出一个半透明的琉璃瓶,拿在手中摇晃,“你不是想让我信你吗,既然想要缔结约定,自然要向我证明你的诚意。”

秋月白忽然背脊一凉,“你想怎么样?”

“浮月?”左浩震惊地看着司承手中的琉璃瓶,冷汗直下,这可是之前司承攻打苗疆时缴获的蛊虫,此蛊噬心,单单第一步种蛊,便能让人痛不欲生,能经受这种痛苦活下来的人怕是万分之一不到,就眼前这瘦弱的男人,满身是伤,别说要种蛊,现在不救治都怕事难活了。

司承眯着眼睛,手中的琉璃瓶越发显得妖异。

秋月白冷笑道,“哼!你左右也不过是个靠着肮脏手段取胜的人,什么银面阎罗,内心不过是个怕被骗的毛娃娃吧!”

司承此刻眼中满是戾气,人影一晃,已经站在秋月白面前,下一秒就听见咔嚓一声,秋月白一只手臂被生生折断。

“啊!”秋月白痛的浑身颤抖,心中更是后悔自己竟然对他存了一丝善念,没想到自己曾经的符箓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身上。

司承附在秋月白耳边低声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希望你的身体能跟你的嘴皮子一样硬。”

说完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左浩,去找秦天,利用暗网查探秋家的消息。”司承一边命令道,一边抱着秋月白朝石床走去。

秋月白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跟个破麻袋一样,完全瘫痪在司承的怀里,虽然不知道他究竟要对自己干什么,但本能的恐惧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唯有鼻尖飘过冷冽的香味,还在一次次的刺激的他的神经。

身子被重重的的摔在了石床之上,原本骨折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特痛,随即手腕脚腕上就穿了冰冷的触感,“你……这个……疯子!”秋月白嘴角一张,嘴里就被塞进一根硬木,“呜呜……唔……呜呜唔……”秋月白想要挣脱,直扯的铁链花花的响。

司承走到秋月白身边,俯身将秋月白凌乱的头发一丝丝的捋好,然后摘下自己头顶的发簪,帮他固定,“嘘……太吵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割了你的舌头。”

“嗯……呜呜……”秋月白整个身子已经麻木,也全然感觉不到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换过了,等到他鼻尖却再次闻到那股古怪的香味时,身子才满满恢复了知觉,只是那一刹那间,神识竟与记忆重叠,耳畔隐隐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女娃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能抓鬼!那你能帮我吗?”声音竟然与司承的声音重叠到了一起,显的尤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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