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侍卫立即底气十足地说道,“就是被秋盛晨戏谑的那名丫鬟,她正是识破了秋盛晨偷窃的行为,二人牛大之际被秦太傅抓了个现行。”
此话一出,在场的各人皆惊出冷汗,特别是跪着的秋鸿德,眼神似刀片般甩向领侍卫。
凤澄邈轻轻扬眉,只一个手势,一名暗影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二话不说,便在秋月白身上翻找起来,秋鸿德心头一惊,正想阻止,却见那影卫已经在秋月白腰间翻出一块黄娟布,交到凤澄邈手中。
凤澄邈似是惋惜地瞟了一眼秋鸿德,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秋卿家,这……是何意啊?”
秦太傅一看凤澄邈手中的黄娟正是自己女儿秦丹容的生辰八字,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请您为小女做主啊!秋家……这是想毁了我小女的清白!”
秋鸿德自知已经中计,眼下莫说是想要攀上秦家这门亲事,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恐怕还会拖累秋家,此刻也只能再博上一搏,立刻磕头求饶道,“请皇上恕罪,我秋家绝非不懂礼仪之人,晨儿虽然顽劣,但也是有分寸的,这份黄绢布怕是晨儿意外捡到,此刻晨儿昏迷,此事不如等晨儿醒了再仔细询问。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秦太傅小女的及笄之礼,还是不要耽误吉时的好。”
凤澄邈双眼微眯,看向秦太傅,“这女儿家及笄礼上的生辰八字,关乎姑娘家的婚配,现东西在秋盛晨身上搜出,秦太傅意欲如何?”
秦太傅握紧拳头,凤澄邈面上是尊重自己的意见,实则是想看看自己对秋家的态度,如果现在同意秋鸿德的提议,难保凤澄邈不会怀疑自己有意亲近秋家一脉,但如果现在武断就是秋盛晨偷的,那也确实有失公允,枉我一辈子秉持公正,决不能落了他人口舌,思虑再三才开口道,“此黄娟布关乎小女婚嫁,为人父母自然不愿子女受人非议,但秋盛晨已经昏迷,此事我们不如先听听那丫鬟如何解释。”
凤澄邈嘴角一扯,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秋鸿德,笑着点了点头。
那丫鬟被拉了上来,人早已瘫软,脸上过着两道泪痕,痴痴傻傻地跪在凤澄邈面前。
“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皇帝凤澄邈的口气冷冷透着一股威严。
那丫鬟被吓了一个激灵,支支吾吾开口道,“奴婢……奴婢是小姐房里的丫鬟,今……日小姐及笄,命奴婢去祠堂取她的八字……”话语间眼神不由地瞟向了领侍卫,“回来的路上……遇……遇见了秋家少爷,他一把夺走我手中的八字……戏耍于我……奴婢……奴婢只得上前于他抢夺,争执间,就被赶来的老爷撞见了……奴婢……呜呜……真的是冤枉的……”
“皇上,现我儿昏迷,这丫鬟开口闭口陷害我家晨儿,居心叵测,望圣上明鉴。”秋鸿德赶忙跪求道,如今连皇上都在忌惮秋家的家财,今日人前种种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只是我秋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若今日你真至我晨儿于万劫不复,我秋家也不会让你在皇位上安享太平。
凤澄邈双眼微眯,径直走到昏迷中的秋月白身边,命令道,“将人叫醒,朕倒想听听晨儿有何解释?”
一桶凉水直接泼在秋月白脸上,秋月白狼狈地清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看人都是重影的。
“可醒了?”凤澄邈不怒自威地问道。
秋月白揉搓着太阳穴,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凤澄邈将黄娟布朝秋月白身上一扔,“醒了就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人群中,司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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