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吗?”射手问,处女也看向白羊,征求他的意见。

摩羯的手电闪烁两下熄灭了,像是不好的预兆。

白羊看腕看表,只过了1小时左右,还要坚持一个半小时。

“里面是未知,那个冒牌货可能已经做好埋伏等着瓮中捉鳖了。现在冒然进入的话,我们在一个半小时中伤亡的几率很大。”白羊不支持:“这样吧,我们退到密室缺口处,守住入口,那么下次读档也是出现在这个地方,不会被其他冒牌货抢先进入。”

处女似乎还想向里探索,但最后也同意了和大家一起返回。

“上次那个狙击手,和冒牌狮子是一伙的。”天蝎说。

“他们也会合作啊?”白羊说,不过他也立刻想通了,狙击手开枪的时间和冒牌狮子出现的时间卡得很准,太巧合了。实际上如果不是那个冒牌狮子性子急躁,如果再等一会儿,等教室里的人一起跑出来,那她可以biubiubiu把6个人一举歼灭。

“还有一种可能,她误以为狮子本尊也在教室里。”摩羯说:“没找到狮子,她就没了兴致,对射杀我们都不太积极。”

是呀,谁高兴替别人完成任务啊。

白羊让处女和射手留在密室缺口处守着,摩羯、天秤和他一起去雕像处,因为上次他提出过要去研究雕像上的机关,其他人肯定也会往那里集合。

天蝎自然是不会听从白羊的,从密室爬出去就自顾自走了。

看天蝎走得望不着影了,白羊才对两个伙伴说:“因为里世界几乎是镜面世界,既然有我们12个的“复制人”,或许“复制人”用的也是“复制枪”。”

“你是想找另外一批枪支?我明白了,你眼馋那把狙击枪。”摩羯一下明白了白羊的意思。

“噢,也就是他们的枪和另一批枪是对应的,双份,他们有几把,就还有多少把藏在里世界的校园里。”天秤接上。

“所以我着急着出来,怕别别人抢占先机。”白羊说:“目前我们有两把手枪,冒牌货也至少有两把,还是要小心。”

“如果我的枪还在就留给射手了。”白羊无不可惜:“等那个冒牌射手从密室一探头,从上面给他一下,轻轻松松就就能赢。”

“那个黑狮子看着好恐怖。”天秤说。

“为什么叫她‘黑’狮子?”摩羯好奇地问。

“黑心的、黑暗的、邪恶的冒牌狮子!”天秤对她给了自己一枪而怨恨,说到时候会积极地助狮子一臂之力。

“听说冒牌货是我们心底的被分离出来的隐藏人格,狮子不像是那种人啊。”摩羯疑惑:“可能在里世界被某种力量放大了黑暗消极的一面吧?”

半小时前,雕像处。水瓶想到上次白羊说要去雕像处研究机关,所以大部队应该会来这里集合。她等得腿都酸了还是不见人,打算往教学楼方向走,这时看到双子向她奔来。

水瓶站住,厉声警告。

双子满头大汗,刘海贴在脸上:“可是我们今天一进里世界就分散了,没有定口令,我无法证明我自己。”

水瓶不做声,不表态。

双子快哭了:“我一个人好害怕,能跟着你吗?你应该也是真的水瓶吧,不是假冒的吧?”

水瓶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可以,但是我们要保持至少两米距离。”

“你在跟谁说话?”另一边,另一个双子捂着肚子,气喘吁吁。

她一看到水瓶身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指着她说:“你是什么东西?走开,走开!”

首先出现的那个双子也很震惊,不断往后退。

水瓶伸手制止:“我不管你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不准打打杀杀。”水瓶冷静地说:“请你们安静平和地度过这一小时——只要没人死亡,你们就都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对吧?”

两个双子互相瞪了一眼,但还是安静下来,在水瓶身边坐下。

水瓶带了物资包,她翻了翻拿出一些零食,还摸到了一副飞行棋,应该是上次天秤带的,被她收拾进去了。

于是在雕像脚下,三个人一边吃喝,一边投骰子玩起了飞行棋。

“你们哪个是假双子?当然,都无所谓啦。”水瓶语气轻快:“我觉得你挺好的,不像我们猜测地那样危险恐怖。其实啊我挺随便的,只要人品好就能做朋友,我很快就能和陌生人交上朋友。”

“哈哈,看得出来。”其中一个双子接话。

“我就是有些好奇,在里世界——我们是这么称呼这个世界的,这里既开阔又自由,你们在这里也不会死亡,待这多好啊,现实生活中倒是要面对许多麻烦和难题。你能说说为什么偏要离开这里吗?”水瓶的语气很温柔,但眼神锋锐如刀,认真地审视她们。一般人遇到针对于自己的问题,特别是与理念、现实不符的内容,会自然地回答或者反驳,就算不说,也会有开口的动作,或者变化神情,可是那个冒牌货很聪明,“欲言又止”的动作都没有,像是与自己丝毫没有关系。

两个双子只是看着棋盘。

“我们目前发现了一些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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