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已经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不要脸，我嘴脸丑陋，我真恶心。”
文真眼圈微红，但还是透露出一些疑惑。
“不道歉了？”郑易山说。
“……我不要脸……我嘴脸丑陋，我真恶心。”
“我祈求你的原谅，求你原谅我的错误。”
“我祈求你的原谅，求你原谅我的错误。”
“我一定会痛改前非，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我一定会痛改前非，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言罢，郑易山点点头。
“道歉可以安慰一下老人家的心灵。而接下来，就该看你了。”
文真不解地看着他。
“道歉是我的主意，接下来该你自己表示了。”
文真低下头。
道歉……诚意……发生了这种事情……那就必须得做那个了……只有那样才能证明自己……
在郑易山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她越过摊位，来到郑易山面前。
突然！文真猛地抬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郑易山。
这把郑易山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他以为她情绪爆发，要开始打人了。
“对……对不起！老爷爷！”文真喊着，然后猛地紧闭双眼，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大喊道：
“我给你跪下道歉！”
说完便想跪下来，动作毫不犹豫。
“啪嗒！”
这不是膝盖接地的触碰声。
这是郑易山抓住文真手臂的声音。
“诶？”下跪未遂的文真抬起头，眼里全是疑惑。
郑易山抓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翻江倒海。
这女人是有病吧，太疯了，怎么感觉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发疯似的。或许，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但眼下重点是该如何解释？
郑易山不动声色地松开，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跪我没用，当事人不是我。”
“你不是他孙子吗？”
……
“反正我不是当事人，你别来找我。”
“那……”文真一副那该怎么办的样子。
郑易山也扯够了，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重点是诚意，你的诚意我相信当事人他已经感受到了，没必要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
“以后好好做人，好好做生意，不要动歪脑筋，走正道，对产品质量要严格把控，不能松懈，不能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就可以了。”
文真用力点头。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嗯。”郑易山点头。
“把你父母叫过来吧。”突然，他又说。
文真一愣，哀求语气说道：“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父母，他们……”
“女儿！”
这时，一道惊呼声在后边响起。
郑易山和文真回头望去，发现一对夫妇模样的大叔大妈骑着一辆三轮车而来，看着他们二人——准确的来说是郑易山，眼里满是错愕。
“爸，妈！”文真感到十分震惊和意外，怔了一下便快速跑到两人那边。
看来这下不用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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