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辉璨在药方的调理下,身体中的风寒也在慢慢的消失,她突然想对自己的丈夫毋峻照坦白一些事情,她便让内侍叫丈夫过来。

毋峻照看到韩辉璨大病初愈,压抑不住的内心让他抱了上去。

韩辉璨小声的对丈夫说:“其实这些年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

“辉璨,你说就行,只要你平安无事,一切都好说!”毋峻照虽然如此说,但脸上也写满了疑惑与担忧。

韩辉璨不屑的回答:“你还是老样子,嘴上说没事,脸上却表现出来了!”

毋峻照说:“好吧!我是害怕你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韩辉璨挽着毋峻照的胳膊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公共场合并不是我本人,我有个妹妹和我长的非常像,就一直做我的影替!”

“嗨!我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是愉信吧?”

“你知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有替身的?”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我毕竟是你的丈夫,虽然愉信妹妹和你非常的相似,但有些细节、习惯还是刻意的模仿你,之后我才从各方了解你的替身的事情!”

韩辉璨听到这些话,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暖意。

次日,韩辉璨在大宫召集诸臣,又宣韩愉信进殿,当辉璨、愉信两姐妹站到一起的时候,诸臣皆震惊,大部分人都分不清两姐妹的区别。

连太叔曼、关祖道这些北疆名将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甚至许多人还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除了裴稚、英略、尔克琴这些经常在韩辉璨身边的人才能看出两人细微的区别,还有韩辉林、韩尚文、韩天羽等韩氏宗族亦能看出其中的奥秘。

韩辉璨向诸臣坦白了自己影替的事情,诸臣于大宫之上窃窃私语,韦云彦却说:“主公乃北疆灵魂所在,万一有失,北疆将万劫不复!所以有替身并不为过,我等今后也应竭力保主公周全!”

韩辉璨对韦云彦之言非常满意,她说:“愉信仍是本侯的影替,其地位与本侯无异,如有不敬者,与大不敬本侯同罪!”

诸臣齐呼:“我等遵命!”

韩辉璨的二弟韩辉林此时队她说:“姐,前日我的两个舅子在静山打猎,遇到左莲阿姨的长子,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并在静山结为生死兄弟!”

“有这等事?本侯竟然不知!”韩辉璨惊奇的说道。

韩辉林说:“是啊!当我知道左莲阿姨亡故后还有一子的消息后,也是震惊!”

“唉!左莲阿姨一生坎坷,好不容易承认本侯为北疆之主,却早早离开本侯的身边,既然如此,就令你那两个小舅子和左莲阿姨的子嗣一同进大宫见本侯!”

“姐,他们早就在殿外等候!”说罢,韩辉林令人宣申屠佳珪、申屠佳瓒及左莲的儿子进入大宫。

“臣等参见主公!”申屠佳珪向韩辉璨敬军礼,韩辉璨让他们免礼并对他们结义的事情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韩辉璨问左莲的儿子:“卿叫什么名字?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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