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拍完杨馥宁屁股!

转动轮椅,对着观礼台正中央几人拱手说道。

“各位宗族长辈,恕宗保无礼。”

微微欠身,礼数周道至极。

然后,杨宗保面向整个演武场朗声说道。

“各位宗族同仁!”

“宗保不幸,惨遭宵小之辈下毒,本以命不久矣!”

“奈何我杨家祖宗保佑,朝中御医圣手保下性命,武道修为略有增长。”

武堂比斗前,他就想好如何解释,否则宗族执法堂里极有可能要走上一遭,甚是麻烦。

当然,也可以全部推在南衣冠这个便宜师傅身上,但南衣冠的徒弟这个名头天下皆知,恐怕以自己现在的实力,面对的不仅仅是炼体武者了,那些明里暗里数不尽的高手都会出手!

杨宗保稍作停顿,底下众人鸦雀无声,继续说道。

“宗保感念祖宗庇佑,当以此残躯为我杨家尽一份绵薄之力!”

“百年来,杨家能在西沙川三州站稳脚跟,全赖族内长辈和几位堂主礼法规矩,执法严明!”

“但是!”

杨宗保语气变得冷冽。

“我杨家年轻一辈武者,罔顾祖宗基业,不尊长幼,肆意妄为,骄慢自大!”

“今日,宗保一力独战诸位年轻武者,为的就是灭杀此股歪风邪气,意在告诫我杨家各族青年才俊,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观礼台正中,执法堂堂主俞平远微微点头。

“三州武试在即,我杨家必要争夺前列之位!”

“宗保也当竭尽全力!”

杨宗保掷地有声,尽显高手大家风范!

观礼台上被扇飞的武者家族心中虽有怨言,但是此时杨宗保占着理儿,也不好说什么。

本来几家已经想好,比斗结束,少不了要去执法堂告杨宗保欺瞒宗族,残害同族的大罪!

现在让杨宗保一番话将嘴给堵得死死的!

杨昉缓缓起身,面容威仪,扫视台下,说道。

“宗保之言!”

“也是老夫心中所想!”

“杨家礼法不可废,长幼尊卑不可轻慢!”

“即日起,由执法堂严加管束各家子嗣,若有触犯宗族法令之人,严惩不贷!”

俞平远单手施礼,沉声回答道。

“是!”

既然杨昉都说话了,各家也就不敢再去找杨宗保的麻烦,俞平远的为人和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执法堂的责罚谁也不愿意领受。

常安心中大为称赞,杨宗保这小子,看似虚弱憨厚,其实心思极为缜密。

这一套说辞下来,“大帽子”扣的严严实实,即使被扇的飞武者和其家族心中有不满,也不敢顶着破坏杨家礼法的名头去找茬啊!

看到场中众人无人再过多言语,常安走上演武场。

“比斗最后一场!”

“宁愿心挑战杨宗保!”

宁愿心抽到轮空的签,本来应该在第二轮出场,可现在第一轮的武者全部被杨宗保扇飞,也就不存在第二轮了!

宁愿心走上演武场,认真打量着杨宗保,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杨宗保少爷,准备如何扇飞我呀?”

“也要打屁股吗?”

瀚海女子不拘一格,洒脱自然,言语直爽。

杨宗保嘿嘿坏笑道。

“宁小姐说笑了。宗保那是无心之失。”

“怎么能对宁小姐无礼呢?”

转过头向常安问道。

“常教习,比斗可以自愿退出吧?”

常安没想到杨宗保会有此一问。

“可以是可以,但现在…………”

他知道杨宗保和宁愿心关系好,可是现在杨宗保离武堂比斗第一名只差一步之遥。

这时候退出,那不是将第一名的位置拱手相让?

而且还让给一个不是杨家宗族嫡出的外姓女子。

杨宗宝点点头,说道。

“鏖战几家青年才俊,宗宝体力不支。”

“我选择退出!”

什么?

退出?

底下众人哗然,杨宗保这种不按常例出牌的做法,让在场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体力不支?

谁信?

从上场到现在杨宗保连身体都未动过,仅仅就是抡起巴掌扇,怎么可能会体力不支?

杨宗保则不管众人诧异的目光,眼神示意阿大,阿大心领神会,赶忙上前推着杨宗保走下演武场,玉婵儿围着杨宗保欢呼雀跃。

在场唯一不在意名次的就只有玉婵儿和阿大二人。

常安看着杨宗保被推下场,又看向了宁愿心。

宁愿心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状况。

无奈,常安只好走上场宣布道。

“武堂比斗结束,名次位列情况明日公布!”

按照常例来说,武堂比斗结束就能公布名次。

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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