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

那麻子对那图鲁说:

“你还以为你十七八呢?给戴天理下战书,摆擂台,真是胡闹。”

那图鲁笑着对那麻子说:

“爹,这件事情您就别管了,您也管不了,战书我已经给戴天理下了,戴天理也接了,这擂台非摆不可!”

那麻子背着手,看着那图鲁,问他:

“你有十成的把握能赢了戴天理吗?”

那图鲁眯着眼睛说道:

“爹,这次戴野驴回到热河之后,我和他过过几招,之后我几宿没睡,就在研究他的招式,爹,您放心,不出十招,我一定能将戴野驴踢下擂台去!”

那麻子冷笑两声:

“那要是他把你再次踢下擂台呢?就像十三年前那样,你还嫌十三年前,你丢的脸不够大,是吧?”

那图鲁气愤地说:

“爹,就因为十三年前,戴天理把我踢下了擂台,所以这次擂台必须摆!”

那麻子说道:

“图鲁,那点儿拳脚面的功夫不算什么,咱们那家平平安安地把格格娶进门,这件事情更重要!

我告诉你,要想战胜你的对手,不能用拳脚。”

那图鲁急忙说:

“爹,我的那些跟班儿的,都喊我那爷,凡是在承德地界混的,有谁敢不孝敬我银子呢?

可是这次戴天理回来热河之后,那些人都说他的武功是热河第一,爹,如果这次在擂台,不真刀真枪的把戴天理打败,谁还服我呢?”

那麻子白了一眼,说道:

“就你那些虾兵蟹将,孝敬你那些银两。”

那图鲁急忙说:

“爹,您就答应我吧!”

那麻子说道:

“图鲁,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那家的百年基业可都在等着你呢,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个擂台,不能摆。”

那图鲁说:

“可是爹,战书已经下了,戴天理也应战了。”

那麻子摇了摇头:

“那也不能摆,大不了咱们认输。”

那图鲁笑了一声,说道:

“爹,那可不行,您想想,如果咱们了降书,从此以后我看见戴野驴,那得管他喊爷,我宁可在擂台拼死,也绝不认怂。”

那麻子气得扇了那图鲁一巴掌,爷俩儿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这时,有人来喊那图鲁:

“那爷,那爷,戴家的那个小孩儿来了,非要见您。”

那图鲁说道:

“那个小兔崽子找我干嘛?让他滚!一边儿玩儿去!”

来人说道:

“那个小孩儿好像是为了摆擂台的事情来找您的。”

那图鲁想了想,对那麻子说:

“爹,那我去看看。”

那麻子点了点头,说道:

“去看看吧,那个小孩儿很聪明,能言善辩,挺有意思的,走,去看看他说啥。”

黄家洛站在一楼,地出溜他们几个围着他,那图鲁站在二楼,靠着楼梯扶手,问黄家洛:

“小兔崽子,找我什么事儿啊?”

黄家洛朝那图鲁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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