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泗阳急了,说:“昨天一早,我就去祠堂里开会了。我爸妈到底怎么你了?”秀芳见泗阳真的不知道,便把昨天她婆婆公公前来提亲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秀芳讲完,于泗阳直接无语了。秀芳见状,干脆坐了下来说:“泗阳,我谢谢你救了我,但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女人。”于泗阳赶忙结结巴巴的说:“秀芳,我那是为了救你,随口而出的。”秀芳听后,蹭的站了起来,吓了泗阳一跳。“好你个随口而出,你敢说我不是你的人吗?你那天早就把我的身子看了个精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把我抱在怀里。现在倒成了随口而出了。呜,呜呜。”随即大声哭了起来。
于泗阳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说:“别哭,别哭,秀芳,快别哭了。”秀芳反到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呜,呜呜,于泗阳,你给我听好了:今生今世,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跑出屋去。
此时,不单只是于泗阳口目惊呆的站在那,还有那屋外前来探听的泗阳父母。这一下,还真把二老都搞糊涂了。
泗阳妈走进屋来,望着发呆的儿子问:“泗阳,你们俩到底怎么样了?”泗阳两眼望着屋顶,嘟嘟囔囔的说:“哎呀,别问了妈,我也不知道。我想独自一个人待一会儿。”
最近几天,祠堂连着开了几天会,在族长和老护法的坚决支持下,大家一致通过,选举于泗阳当护法。这可是有史以来,选一个外姓的,又这么年轻的人来当护法。
但出人意料之外的是,于泗阳说,只要老护法还在,自己就一定做个副手。不管怎样,自己都会全心全力的当好这份差,为全村父老乡亲办事的。大家觉得,这样也好。
事情忙完了,泗阳也松了口气,正正式式的在村上当起差来。关心此事的人呀,还有一个人呢,她也特别为泗阳高兴,那就是秀芳。
这丫头,别看她柔弱文静,心里可聪明着呢。上次公公婆婆叙叙叨叨哭丧着脸回来,她就知道事情没成。其实,这也是她早己预料之中的事,泗阳父母不同意,也在情理之中的。但她知道,这事不管别人说一干道一万的都没用,只要能把于泗阳的心占住了,大事才能成。泗阳,我是爱定你了!
第二天从泗阳家回来后,秀芳再没去找泗阳。第一,泗阳确实很忙,在干正事。第二,她也要观察泗阳和他家人的反应。唉,这么多天了,也没什么大动静,嗯,这说明有戏。顿时,这许多无限美好的遐想,就涌上了秀芳渴望的心头。
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看那秀芳就是这样的。她心里一高兴,人就象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身体轻盈,喜笑眉开,时不时的还享起了小曲。
今天吃完晚饭,秀芳麻利的收拾完后,便想出去走走。走出家门,秀芳拐上了乡村大路。
抬头望去,远处夕阳西下,天空渐渐染上了一抹橙红色。近处的田野里,稻浪随风摇曳,一层层的滾向远方。
村庄的房屋上,炊烟袅袅升起,家家户户的灯火逐渐亮起。微风吹拂秀芳的柔发,轻轻摇曳着她的衣裳,勾勒出她凹凸的秀体,大自然,仿如将她裹进了橙红的夕阳里,绘入了一幅天然水彩画中。
乡村黄昏时的美景啊,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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