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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张明从跌倒的草丛中醒来。
他站起身,揉揉身体的各部分,还好,没受半点伤,然后抬头看了看“重生号”邮轮。
在朝霞中倾覆的“重生号”豪华邮轮,还没得到可以破拆营救的消息,它还是翻着黑肚皮,躺在深水码头之中。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张明站起身,捂了捂饱胀的左胸,像个醉汉一样走到“攀龙附凤号”邮轮,顺着船员通道,步伐趔趄回到自己房间,脸都不洗,一倒头,就睡了过去。
……
这一睡就睡到下午三点,张明睡眼惺忪,从床上醒来,这次他完全是睡到自然醒,而不是猫头鹰闹钟将他叫醒。
“攀龙附凤号”邮轮是一艘船龄10年的新船,相对年轻,经过一整年满负荷环球航行后,要进行一次升级改造。
张明醒来后,听了听船员走廊,走廊内静悄悄的。
由于是休假时期,大多数没轮到值班的船员,都下船回家去了,今晚轮到他值班,船员餐厅也没人,张明决定下船去搞点吃的。
既然下船,就得用手机支付,到这时张明才想起,由于手机关着在充电,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开机了。
可等张明一开机,第一波信息轰炸接踵而来,其中,以于玲玲的信息最密集,密集到最后,简直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海啸。
此时的于玲玲已经得到乐嘉的消息,说“重生号”邮轮倾覆之前前,看见他在那条船上。
于是于玲玲的信息山呼海啸,扑面而来,就差一旦得到他的死讯,于玲玲本人也要寻死觅活殉情而去了。
张明对于玲玲的贴身厮守很是头疼,他明明知道自己将来的对象绝不可能是于玲玲,但他也不知该怎么把这个结果说给于玲玲。
这就造成一种错觉,对外那就是自己已经和于玲玲私定终身,两人都是“名花有主”的“主”了,对内呢,张明是真的没和于玲玲做出过一点越界的事。
其实张明知道于玲玲是一直在等着他张明,但张明同样知道,一但自己和于玲玲就这么成功绑定的话,自己的一辈子,也就这么完了。
张明也曾将竭尽全力向于玲玲解释,说这是一种韦斯特马克效应(Westermarck Effect),或者叫亲缘监测机制(Iaboo Meism)。
这种效应是指两个在孩童时期就生活在一起的人,由于长时间的亲密相处,成年后往往不会对彼此产生性吸引力或浪漫情感。
它被认为是人类的一种保护心理效应,旨在防止近亲结婚或乱伦行为的发生。
而这种机制呢,是这种效应背后的心理学原理,它可能是人类天生的一种识别和避免能力。这种能力可能是通过人类长期的进化形成的,有助于减少遗传疾病和基因问题的风险。
开始于玲玲倒是真的相信了,但张明用这个理论骗于玲玲,骗得了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等于玲玲一上大学,这小妞就找到了反驳出处。
于是就轮到于玲玲给张明上课了。
在于玲玲的洗脑理论中,什么效应了什么机智了,根本就是骗人的,许多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最终发展成恋人或夫妻的情况比比皆是。
所以于玲玲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光明顶必须是她于玲玲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一想到这,张明就苦笑不语,但信息该回还得回呀。
“于玲玲你哭丧呢?我光明顶好着呢”
张明给于玲玲也发出了一个信息,然后又发了个手动狗头的表情。
后来想想还是不太妥,就又发去自己在房间内睡眼惺忪头发蓬松的自拍照。
接着是张小明乐嘉发来的信息,先是一个标准外卖员的照片,接着传送的是八卦信息,也就是“重生号”倾覆的跟进报道,然后是问候:
乐嘉说你在重生号上,没这回事吧?
张明马上回过去:
朕龙体甚好,你跪安吧,又送上一个手动狗头。
然后是乐嘉发来的信息,心情同样很迫切,中心思想就是:
光明顶你小子如果在,赶紧给我回个信息来。
张明回过去的信息是:
乐嘉同志,我没在那边伺候万恶的资产阶级,并且朕龙体甚好,致以革命的敬礼!!!
然后照样是奉送上手动狗头。
给三个人发过信息之后,张明想了想,觉得还是在朋友圈内广而告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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