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芩看着他们兄弟情深而仇视她的画面,顿时觉得这些话若传入那些皇室公主、高门女眷的耳朵里,背地里又指不定会怎样嘲笑她,故气急败坏地道: “所以,你们来这就为了与我说这些鬼话?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卫澜姬掩下心中的受伤与厌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看着她,说:“别自恋了,我和弟弟从来没想过要与你相认,今日,也绝不是为你而来。”

允芩手握成拳,近乎发疯地喊:“既是如此,你们就赶紧走啊!允国皇宫是你们有资格来的地方吗,来人!把这俩贱伎贱奴轰出去!”

底下近百名士兵听令,齐刷刷的就要拔剑,向对面的人直逼而去。

“寡人的澜妃和卫将在你这妇人口中怎么就变成贱伎贱奴了?”

忽然,一道声音彻响于空中,夹带着不怒自威的肃杀冷意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一个身影陡然出现在卫澜姬的身后,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他拢于怀中。

是一个面容冷逸的女子。如瀑墨发随风肆扬,衬得一张脸宛如浮冰白雪,眸点一波黑色幽潭,静水流深。

萧月楚丹闪身到允芩的身边,绕开士兵,一左一右擒住了她。

“殿下......”卫澜姬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怀抱,轻唤道。

长芸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贴近自己的胸怀,蹙眉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的。”

方才他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很抱歉,他们同床共枕近十年,她却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他。

“别说对不起,殿下是待我最好的人。”卫澜姬眉眸弯起,眼角有泪光闪闪。

反而是他,有如此破败的过往。

从小踩着一地玻璃渣子而狼狈走来的他怎么愿意被殿下瞧见他的不堪。

“你...说什么?”允芩不敢相信地怒看着眼前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女子。

长芸松开卫澜姬,冷睥着,向允芩一步步走去,清晰道:“寡人说,卫澜姬如今是寡人的澜妃、太女的生父。卫凌横是芸神的大将,寡人的左膀右臂。懂?”

允芩瞪大眼睛,眼底满是错愕。

在大陆上,能自称寡人的都是各国君王,而若是女君王的话,便只有芸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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