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洋不高兴了，回道：“我哪里不正常了？”
封言瞟了一眼他下体，说道：“正常人谁长那玩意啊。”
古洋怒道：“我是男人！”
封言板着脸，严肃地说：“男人，就不是正常人！”
古洋无语，这个世界说男人不是正常人，逻辑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封言口舌之争占了上风，略微得意，不再跟他闲扯，说：“我怀疑一切异常来自你超频的脑波。你能控制脑波，或者找到这些脑波对应的能力么？”
“我又不是怪物。”古洋气急反笑，“谁能控制脑波这种微观层面的东西。”
封言说：“如果是在梦中呢？”
“梦中也不……”封言刚开口否定，忽然记起自己在梦中，好像确实处于微观状态，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貌似不是异想天开。
看他神态，封言知道这个方向可能是对的，继续说：“我推断，这第四层梦境可能类似于训练场，专门锻炼控制超频脑波。”
古洋听完，眼睛一亮，这个解释完美地把混沌、挨打、脑鸣统一在同一个场景下，并且能够互相佐证。
古洋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财迷确实是脑科学家。
封言见他神态，知道他又要飘了，适时给他泼一盆冷水了，便说道：“超频脑波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一不小心就可能引起脑波风暴……”
“引发脑波风暴会怎么样？”古洋急问。
封言心头涌起悲伤，神情落寞地说：“你看封语就知道了。”
古洋心头猛跳，原来这么危险，弄不好，就整出个脑死亡来，太可怕了。
看到古洋心惊胆战的样子，封言就不再卖关子，说道：“这次我真的有药。”
说完，她把一个白色药瓶递给古洋，说：“这就是我和封语研究成果，没想到最先便宜你。”
古洋拿着药瓶，发现上面没有任何文、图，一片纯白，显然还没实现规模生产和商品化。
封言继续介绍说：“药名是封语取的，叫「定风丹」，它只有一个功效，就是降低超频脑波的活跃度。”
“「定风丹」，这名字取得真贴切。”古洋说着，把药往口袋里塞。
于是，封言把手伸向他。古洋知道她的意思，问了句：“多少钱一瓶啊？”
封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说：“20万！”
“你这是趁火打劫吧。”古洋忿忿地说。
“世界上拥有超频脑波的人非常少，因此这药的市场非常小，无法规模化生产，也就无法商品化，价格自然低不了。”封言解释说，“况且，用得上的都是真正的大佬，这已经是友情价了。”
古洋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乖乖地付了款，心里嘀咕：就当是给封语捐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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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武馆内。
古洋离开后，徐莲就立即向武昭汇报了今天的异常。
“短短不足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走到了第四层梦境。”强如武昭也感到惊诧，“不过这里才是真正的考验。”
“他现在需要实战，该让他接触这个世界真正的实力了。”武昭冷哼一声。
徐莲有些担心道：“如果他就是「古洋」呢？”
“「古洋」也许已经出现了。”武昭淡然说道。
“啊？”徐莲惊诧道。
“「流浪者」联盟将在下个月举行换届大典，据说「问天」的代表成为下一届盟主的呼声最高。”武昭透露说，“而这个代表，极可能就是「古洋」。”
徐莲稍稍放心。
“让叶小丰去刺杀「古洋」吧。”武昭陡然提高嗓音，道，“这样一举两得。”
徐莲点头，明白“一举两得”的意思，不但可以同时探查两人身份，还能让叶小丰这支潜力股，跟流浪者结下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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