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滁闭上眼,眼眸深处隐含悲伤。良久,复又睁开眼,道:“景献太子有感诸英杰为百姓牺牲,此等舍生取义之精神当为后世所铭记,遂决定筑此藏书洞,以收纳诸英杰之自传与随身物品,以为后世见证。”
听毕,赵让踌躇片刻,问道:“先生,既然如此,我等在何处能够找到诸位英杰之传承呢?”
曹滁声缐淡然:“方才不是说过了?汝等能等到什么,全看汝等造化。”赵让神色略带窘迫,呐呐地不敢多语。
见四人再无疑问,曹滁恭敬地向石壁一揖到地。四人见他姿态恭谨,心中顿存了些许敬畏之意,学着曹滁动作对着石壁一揖到地。
拜毕,曹滁再度移步。四人跟随着他,来到了门口挂着“甲”牌子的木门门外。曹滁再度开腔:“宋宁宗嘉定二年春,昭谷当代谷主陌上人陌谷主召开武林大会,并号令群雄,令诸位豪杰于即日起,都需撰写自传,形式不限。期能透过此举,使江湖事迹、诸豪杰侠名不致淹没于历史中,并藉此传承予江湖后辈行走江湖应有之大义。此令一出,群雄尽皆响应,以为此举涵义深远,极具意义。由此,即使如今距当年已逾甲子,历经改朝换代,其时历史仍不致完全缺失。”
曹滁深吸一口气,又道:“只可惜,经过嘉定五年之浩劫,被非所有英杰都能留有全尸。自然,虽大多豪杰皆有响应昭谷谷主号召,写下自传,然而在经历战争后,仍能找到其人所留自传的,着实不多。”
韩山童问道:“那…还有多少呢?”
曹滁伸出手,轻抚木牌上之“甲”字:“只收回了二十三人之自传。加上景献太子之自传,总共有二十四人的。”
除了刘福通仍不明所以,韩山童、赵让、杨清照都惊愕不已。
赵让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曹滁仍旧抚摸着木牌,冷淡道:“你觉得堂堂东宫太子不可能写自传向外揭露自己的私事?也未免太小瞧景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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