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没有再说话,他盯着张敬仪看,他从未见过这么干净的女人,面白如雪,不染纤尘,看的他只觉得有些自卑,慢慢催下脑袋,“真好看。”

其他六人也围了上来,只一眼便惊为天人。有人只为钱财,有人见色起意,“这样的女人能睡一晚,就是死了也值了。”

要钱的伸手拿钱,见色的如恶虎般扑了上去,上下其手。桂儿护母叫着‘娘亲’,见手就咬,也被大手甩的撞在板子上昏了过去。

“你他娘疯了,在这里?”青年把张敬仪架出轿子,沿着田埂往山林里去。

张敬仪挣扎不过,“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家有钱,你们要多少?到家了就派人送来。”

精虫上脑,色迷心窍足以形容这几个青年,他们现在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就是在路上手上也没停着。

张敬仪哭着,骂着:“畜生,我有孩子啊!我有孩子....”

林子与外面是不同的世界,太阳也照不进来。叶尖还吊着露珠,过了许久,传出张敬仪虚弱的求饶声,:“求求你们,让我上个厕所,肚子涨的厉害...”

可还有人趴在她身上,不多时再也没有求饶声,只有不曾停歇的喘息声,有人惊呼道:“血....血....”张敬仪本来就白,再看脸上白里发青,眼睛虽然还睁着,可舌头已经吐了出来,抵在门牙下。“死...死..了...”

青年们吓得裤子都来不及提,受惊的雉鸟,慌不择路,在林子里乱窜。

一场好雨,来的急,走的也急。没耽误农户劳作,让燥热的天气有了凉气。时间从不因某个人的苦难而停滞。六婶回了廊桥村,她讲述着儿子连生是如何卷了‘三凤’的家私,接着女儿女婿怎不待见她,好在其他几个姐姐家里没有现银,她认为她儿子没了,她不说儿子了,满口都是骂‘天杀的’。她知道不能说,说了连生名声就没了,可她心眼潜藏不住事,见人就忍不住,只说起来就喋喋不休。

老太太听说后很不喜欢,借此告诫林如芬,“‘纵子如杀子,’哪有一个孩子字都没认全几个,就把他当成秀才相公供着的,怎么能纵不坏。教育子侄,有错就该,有过当罚,才能不枉为人父母一场。”

桂儿一个还没完全断奶的女娃,(不用质疑,以前人断奶晚,三岁是常态,再大些还吃奶的也不是没有。)总爱粘人,醒来瞧不见母亲,就哭,“娘亲...”或许是母女同心,她第一时间就朝着张敬仪离开的方向走去,踏入田埂,就被高高的稻禾淹没。张胜楚见了喊道:“别去....,别去...”这么小的孩子身边没有大人,陷进水田里,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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