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资本首先与许文臣的许氏建业展开洽谈。
因此，四季餐饮的李天明等人被安排到隔壁的小会议室等待。
李天明看出王树槐瞧不起李玉佳，不愿多言，只顾低头按手机，大概是发信息。
李玉佳则在查阅资料，似乎在准备发言。
李天明侧头轻声道：“这王树槐也太靠不住了吧？”
“没办法，他是老季的亲戚，不添乱就烧高香了。”
李天明感同身受，王树槐少开口便是对公司最大的帮助。
许氏建业的洽谈不足一小时便结束，接下来轮到四季餐饮。
会议中，李天明作为旁听者一直沉默不语。
一直是李玉佳在陈述及回答启程资本的提问。
四季餐饮的PPT资料专业且用心，显然颇费一番功夫。
王树槐尚有自知之明，言语不多。
但每当王树槐开口，言辞外行，总是让启程资本的几位皱眉。
洽谈完毕，许氏建业返回大会议室。
双方对坐，李天明留意许文臣的表情，轻松自如，丝毫不见焦虑。
李天明心中隐约不安。
约半小时后，启程资本三人再次入场，依然坐回原位。
李天明注意到许文臣与启程资本的某人眼神频繁交流，那人正是谢志军。
李天明明白，这不是好兆头，许文臣可能私下与谢志军有过接触。
这种事情中猫腻多，收受贿赂也非不可能。
启程资本只来了两人，若谢志军明显支持许氏建业，四季餐饮希望渺茫。
加上王树槐这般饭桶，更是减分不少。
崔可欣也没理由非选四季餐饮不可。
随后，崔可欣的话语验证了李天明的猜测。
“坦白说，两家公司实力都不弱，我们真的难以抉择，但我们只有一个名额，所以只能对另一家公司表示歉意。”
“启程资本刚才内部讨论后，基于当前国内的金融和投资形势，我们认为房地产将走出低谷，迎来上涨势头，所以……”
李玉佳听到此处，闭上眼睛，结果显而易见，启程资本选择了许氏建业，看来她的努力付诸东流了。
这时，一声咳嗽打断了崔可欣。
众人转头，正是李天明发出的声音。
李玉佳惊讶地看着李天明，不明其意。
而崔可欣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别人在她讲话时打断，更何况还是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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