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紫袍人冷笑着:“筑基修士我们又不缺,上头给我们的命令也只是缠住两名元婴前期的长老,为他们斩杀那些玄镜仙门新弟子创造时间而已,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们何干,继续纠缠下去必定会受伤,为了他们,没有必要,“金丹紫袍人欲言又止。“不好!他们的目的是屠杀弟子,完了,小幼!”甚玄真人惊呼不好,刚找到的宝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啊!随即两人分头去解救正活着的弟子。
“哈哈,往哪儿跑区区两个凡体前期?”黑衣人气息暴涨,手提长枪向正在奔跑的言小宇二人砸去,“不好,要被砸到了!”言小宇暗道不好,他故意比言小幼慢了半步顺势抽出腰间曾经砍柴用的柴刀挡在背后,“咚—砰”,一抹鲜血从言小宇体内被震出,顿时一股五脏六腑移位的剧痛袭卷全身,身后的柴刀被砸碎,借着这股冲击力,言小宇抱着言小幼拉开了一段身位。
长时间地高强度奔跑两个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突然,一段万丈高崖出现在不远处,“靠!”小宇大骂道,两人被逼至崖边,言小宇回头向下看着这深渊一般的悬崖,他不禁冷汗直流:“我去!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套路!”
黑衣人怒气已至到了顶点,一个筑基追杀两个凡体都要这么久无疑是他修仙之路最大的败笔:“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吗?”黑衣人饱含怒气的一枪抽向二人,枪头一摆,言宇一把将言小幼推开,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枪当场被抽落悬崖。“哥哥!”言小幼绝望地亲眼目睹他坠崖全程,黑人举起长枪向小幼一刺出。
“竖子尔敢!”银芒一闪瞬间将黑衣人贯穿,火焰瞬间袭卷黑衣人全身将他烧成灰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苍玄真人看着言小幼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通”一声言小幼直接晕厥倒地。
狂风划过言小宇的脸如刀割一般,感受到了急速下坠,“我是主角我是主角,光环护我!”随着小宇的念叨,一棵树枝进入了他的视野,“有了,希望!”,他连忙抓住树枝,“咔”树枝瞬断掉,因为树枝的影响,他的运动轨迹也受到了影响落入树枝下方的山洞中,随着劫后余生而来的不是喜悦而是肋骨齐根断裂的剧痛,“啊——”言小宇的惨叫回荡在山崖间。
“嘶——”言小字吃痛地撑住旁边的一根木棍起身,“我靠,疼死我了!”言小字看向洞外上方的一线天际,眼中尽是无尽悲凉“额…这——怎么上去啊,小爷如此顺利的天胡开局该不会就这么饿死吧!”想到这里,言小字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没办法只好向洞穴内部走去,突然他一脚踩空“完了!瞬间滑入下方长长的滑道中,没错,又是一连串惨绝人寰叫声。
“扑通,”一个连刹,剧痛几乎使他快要昏厥,他抬头的瞬间被洞内的场景给震撼,一个巨大的法阵摆在中间,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残破不堪,无数的蓝白色晶石镶在岩壁中散发着光芒。
“哦?这么久了,居然会有一个小娃娃来这里!”一个古朴的声音传来,音小字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着:“谁?在下无意闯入,还望海涵!”古老的法阵,梦幻的布置,言小宇判定此人定然实力不俗,极有可能是一个机缘。
洞内晶石光芒大放,无数道光线射出汇聚至一点,一个蓝袍老者的身影渐渐凝聚成形,“小家伙,很有礼貌嘛,”老者饶有兴趣地悬在空中盯盯着他看,突然,地上的石头如同活了一样,像雨后春笋一般骤然暴涨耸起,他被吓了一跳,控制身体躲避着生长出的石柱,可他本就因为受伤行动不便,一根石柱袭来,侧面也骤然生出一根石柱,他避无可避直接被石柱顶至墙上动弹不得,“老东西!你怎无故伤我,有点修士的自我修养好吗?”
老者单手按住言小宇的头运转灵力窥探:“哟!如此多的灵根,废灵根中的废灵根,居然还是个凡体前期的修士,废灵根却有修为!着实怪哉!!”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嘿嘿,小娃娃,咱俩做个交易如何?”
“啊?嘶—”,言小宇本想问具体内容,可剧痛再次使他吡呀咧嘴。“既是交易,老夫也自然会拿出诚意来,”老者长袖一挥,无数绿色光点向言小宇汇聚治愈着他的伤势,以自身灵力为引,调动自然灵气中的自然意志加强肉体的自愈能力,“三品木灵法·长生归一”,“小娃娃,这个阵法是个传送法阵,连通着外界,但阵法只有实体才可催动,老夫会传你一套功法。作为交换,你得带老夫出去,如何?”老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望着言小宇。
言小宇思索了一下发现对自己并没有坏处便答应了下来,接下来老者带言小宇去拿了自己原本肉体上的储物戒指取出一本白玉竹简,“此功法是一本炼体功法,曾经的老夫贵为一名凝真境上仙,自会有无数外出游历经历,曾经老夫在一只七阶龙蛇手下夺得,修炼后真元突破极度困难,可突破后收益会大幅提升,此功法作为筹码,如何!”
言小宇看着竹简上“逆仙斩道决”五个大宇:“我靠,好有气势的名字!”他当场盘漆坐下翻阅功法。“嘿嘿”者一脸坏笑:“功法是真的,可是嘛……”他小声嘀咕着。
言小宇随即双手合十开始运行灵力,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等等,等等,老夫一个凝真境上仙,有必要骗你吗?还是先把老夫带出去吧,功法什么时候运行修炼都不迟嘛。言小宇听这话怀疑地看向老者:“你怎么这么紧张?难不成——这是假的?”他顿时便双手合十开始运行功法。
“哎——”老者正想解释,可看见他已经开始运行功法也不好打断他便不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在来回踱步,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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