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之后,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谁在我的手下当逃兵,真是大胆!”
我听见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于是我一点都不害怕,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在这儿,他不应该在这儿的。
他在门外说:“别拦我,让我毙了他。”
“真不理解是谁这么倒霉。”门外的士兵说。
我就这么歪着头看着门口,门外的人都在骂我们劝将军消消气。
毕苏可夫将军拿着手枪刚走进指挥所,看见我的脸就呆住了。他的副手也“嗯?”的一声石化了。
他立刻收起了枪,把门关上,说:“皇子陛下,您可是日行千里啊,哪儿都能见到您的大驾!”
他把头一甩,让副手去给我俩把手铐解开,并笑着把椅子搬到我对面,之后,在边上站着说:“这群外国蛮夷之徒,不认识您!可真是多多冒犯,我之后肯定会好好的惩罚他们。”
我戴手铐解开之后又故意为难他说:“你刚刚说要枪毙谁来着,不是一直说有逃兵吗?那个逃兵到底是谁啊?”
毕苏可夫笑着看着像韩塞尔,之后拍了一下手掌,说:“哎呀,那逃兵肯定是搞错了,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您在什么地方啊,战线就向哪儿推进,怎么可能会有逃兵呢?就算有逃兵,那也得轮到我先。”
我被他的这番话给逗笑了,于是指着椅子说:“请坐吧,他这才按照礼节讲究的坐下。”
副官只能蹲在韩塞尔身边给他慢慢开手铐。
我之后好奇的问:“你怎么不负责守卫圣地了,跑来这儿当我国的志愿部队司令了?”
我寻思这变化也是挺大的吧。
他头转向一边,眼睛盯着韩塞尔,用手摸了下鼻子说:“呃,那个国内局势有一点变化,您的兄长,派我到这儿来了。他说是神圣国相当重要,必须由我这种忠于基甫里夫的忠臣负责我国的部队,让您的二哥负责守卫圣地。”
我摸了一下头上的金发,说:“国内局势有一点小变化吗?”
我立刻瞪大了眼,激动地问他说:“那么父亲肯定还健在吧?”
我这突然发难,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奥福克斯!阿方索里安万岁!皇帝陛下万寿无疆,永远健康。”毕苏可夫条件反射般地又站了起来,之后,大声的喊了出来。
我咬着牙用手指指着他说:“你能用你的名誉保证吗?”
他看向我的方向,把手放在手心,说:“我保证,要不然我就不会叫您皇子,而是叫您亲王了。国内只不过是有一点小小的动荡,有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隶阴谋推翻统治。”
我这才让他坐回去,我之后不解的说:“那哥哥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国内局势又能有怎样的变化呢?反正永远都是那个样子,几个奴隶根本就没有办法。推翻我们。算了,反正我现在也回不去,也管不了他们。你现在去安排我建神圣国的神皇,就说我要去参拜西南圣地好了。”
毕苏可夫点了点头。他之后又看向韩塞尔说:“那么这位青年又是什么身份?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我可没有办法让他和您同行。”
韩塞尔又瞪大了眼看着我,因为刚刚我们一直在用基甫里夫语对话,而他根本就听不懂。
我把身上的剑鞘扔给了他,之后,对毕苏可夫说:“这位韩塞尔可不一般,他是圣神帝国的皇帝的特使,有着剑鞘为证。”
韩塞尔接过剑鞘,不知所措,我用圣神帝国语对他说:“那现在开始就轮到你当你们皇帝的特使了。用剑鞘证明身份。”
韩塞尔笑了几下,说:“好家伙,这特使的身份还真是灵活多变呢!”我又对毕苏可夫说:“他刚刚说他们皇帝把剑留下来了,和剑鞘配对。行了,就这么向上报吧,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毕苏可夫赞叹说:“哎呀,这位也是年纪轻轻,青年才俊啊。”
他之后开门出去了,外面的人问:“逃兵怎么处理的?中将!”
毕苏可夫打了他一巴掌,说:“谁他妈跟你说这是逃兵的,你才是逃兵!没用的,饭桶!”被打的人呆呆的弯着腰,又被踢了一脚。
他见将军走了之后,不服气的说:“怎么了嘛?到底是什么人啊?真是的,不是你说他们是逃兵的吗?”
结果这话又被带我们出来的副手听见了,他也打了那人一巴掌,并斥责说:“谁跟你说他们是逃兵的,你怎么有这个胆子的?”
那个人看了我一眼,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说:“啊,皇子陛下?!”
副手一听,又打了他一巴掌说:“在国外忘了,你得先跪下来。”
所有人立刻向我下跪。我马上扶着被打的人起来说:“啊,各位请起吧,天快亮了,你们可得小心敌人啊。”
他们起身之后同样一起条件反射说:“阿方索里安万岁!”
我笑着和副官走了,他们真是有意思。在一个皇权至上的封建主义国家就是爽,比三本岛那些还要担心选票的共和制国家强不知道多少倍!
天亮了。宋城虽然说是要休整两天在发动大规模攻势,但他可能有独特的对于小规模进攻的定义。
我们在安全的地方吃着早饭,并观察着—可以说是欣赏着前线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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