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一直虎视眈眈。阿爷去世后,家产将重新分配,二房能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为了不打草惊蛇,姜芷惜决定暗中收集更多证据。

她找到当日为阿爷诊治的大夫,询问阿爷的病情。大夫回忆说,阿爷当日确实有些风寒,但并不严重,开的药方也只是普通的驱寒药材,绝不可能致命。

翌日,姜芷惜站在堂中,目光如炬,手中捧着药渣、药罐残渣以及药铺掌柜的亲笔证词。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一字一句地将证据摆在了众人面前。

“这些药渣中,含有断肠草的残渣,而断肠草并非阿爷药方中的药材。”姜芷惜冷冷地说道,“药罐底部的黑色粉末,经大夫确认,正是断肠草的残留。而药铺掌柜的证词也证实,二房的婢女曾在他那里购买了钩吻草,也就是断肠草。”

她的目光扫过堂中众人,最终落在二房的柳氏和她的婢女身上。婢女脸色苍白,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神闪烁,显然已经慌了神。而柳氏则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你还有什么话说?”姜芷惜直视着婢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婢女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我……我……”她抬头看了一眼柳氏,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丝支持,但柳氏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是……是柳夫人让我去买的!”婢女终于崩溃,哭喊道,“她说阿爷年纪大了,该让位了,只要阿爷不在了,二房就能分到更多的家产!我……我只是听命行事啊!”

堂中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柳氏。柳氏却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婢女的指控与她无关。她轻轻抚了抚衣袖,冷笑一声:“一个贱婢的话,也值得你们如此大惊小怪?她说是我指使的,可有证据?”

姜芷惜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族长:“这是柳氏写给婢女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让她去购买断肠草,并放入阿爷的汤药中。信上的笔迹,族长可以请人核对。”

族长接过信,仔细看了看,脸色越来越沉。他挥了挥手,示意人去取柳氏平日里的字迹来比对。不一会儿,下人取来了柳氏的账本和书信。经过比对,信上的笔迹与柳氏的笔迹完全一致。

铁证如山,柳氏再也无法狡辩。她终于站起身来,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堂中众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这字迹.......。”柳氏忽的脸色微变。

姜柏杉一拍桌子,怒喝道:“柳氏,你谋害爹,罪无可恕!从今日起,关进西厢房,永不得踏入姜家祠堂半步!”

“不是我!!!”柳氏大呵道。

“不是你!!!!”姜柏杉手颤抖着,左右找棍子。

柳氏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

姜芷惜好算计,这一次她又输的彻底,可她不想废什么嘴皮子,那人模仿她的笔迹如此,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她要回去细细思量,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的婢女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却被下人拖了出去。

姜芷惜回头对着姜柏杉道,“二叔,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我已经是给二房留了最大的颜面。”说完瞧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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